“大哥,可不能這麼說。”邱子越立刻道:“這警察都不敢這麼說的,在沒有定罪之前都是犯罪嫌疑人,而不是罪犯,你不能隨便給我們扣帽子。”
“邱子越!”溫時年冷笑道:“你今晚打電話給喬芮做什麼?告訴她宋暮雨病危,正在搶救,是你做的吧?”
邱子越一愣,趕緊解釋道:“大哥,這事還真的冤枉我了,我是去醫院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
“你去醫院,無意中聽到?”溫時年冷笑。“你都無意到了急救中心去了,既然人到了那裏,不去看一眼,反而跟遠在青城的喬芮說,邱子越,這麼多年,你的心思我不願意說,你真當我溫時年是糊塗人嗎?”
“糊塗人?”邱子越大笑一聲,冷哼道:“大哥你可不就是個糊塗人嗎?這麼多年,我們兄弟們跟著你出生入死,哪一個不是忠心耿耿,可是到頭來,兄弟們個個寒心了,大哥培養了這麼多年輕人,不就是對兄弟們不信任嗎?怕兄弟們分了溫家的這杯羹嗎?”
“終於說出來了!”看著一臉悲憤的邱子越,溫時年往後一靠,目光沉沉地看著他,如果可以,他還真不想創業,把公司做到了現在這樣大。
如果可以,他寧願回到臨城老家去,遠離公司裏這些鉤心鬥角,爾虞我詐,過簡單的隱居生活,要比這幸福簡單多了。
“說出來了又怎樣?”邱子越反問道。
“既然說出來了,那就明說吧。”溫時年沉聲道:“溫家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們任何人,該分的羹早就分給你們了,即使現在,也因為當年的情分一直給大家提供資金生存,至於溫家培養年輕人,那是我的自由和權力,與大家無關。”
“這公司是兄弟們幫著大哥開起來的。”邱子越憤怒著一張臉,看著溫時年已經攤牌,惱火地大喊:“大哥不會以為全都是你自己的功勞吧?”
“兄弟們幹的事都給了相應的數百倍的酬勞,從來沒有讓人任何一個人白白幹過任何工作。”溫時年道:“我也早就有言在先,公司不會分給大家,看不慣的可以自己去創業,我給提供創業資金。”
“大哥從來都是一個人說了算,從來不會問問兄弟們是不是需要!”邱子越冷聲道。
“不就是想要溫家的繼承權嗎?”溫時年視線緊緊地看了一眼邱子越,隨後臉上帶著肅殺的沉重,“憑你,不配!”
邱子越也沒想到溫時年居然直接說出來了,從來都是含蓄的,這次竟然這樣的直接。
“來人,把邱恒送去警局!”溫時年沉聲命令道。
“邱公子,得罪了。”謝管家帶著人快速地走了過來,一把抓向邱恒,而被擒的邱恒害怕了,身體就像是軟泥一樣,嚎啕大喊起來:“爸,你救我啊,我不能去坐牢啊。”
邱子越也是氣得要死,狠狠地瞪了一眼溫時年,眼底都是憤怒。“大哥,把我兒子送到監獄去,咱們這梁子可就大了。”
“人命關天的事,我說了不算。”溫時年沉聲道。
“那好,既然如此,就別怪兄弟不客氣了。”邱子越冷聲道。
“你何時客氣過?”溫時年淡淡地反問道。
邱子越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