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謐兒,展信安。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吾妻謐兒,展信安。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吾妻謐兒,展信安……”

女人展開一封封信,皆是許陵遊親筆寫下的情詩,一句句一封封,無不表達了他濃濃的愛意,又不死心的拆開一封信,隨著情詩掉落出來的還有一張小像,看到上麵繪著的人,女人徹底崩潰了,腳步虛浮跌坐在地。

原來這些年,他都在騙她,往日多有甜蜜如今便有多痛苦。

她的發髻,她的妝容,她的穿著,帶給她的甜食……這一切根本不是他對她有多好,而是為了讓她更像“她”,女人苦笑一聲,早已淚水洶湧。

許謐看到母親跌在地上,想要扶起母親,小手搭在女人手背上時,女人瞧著幼小的女兒,悲痛更甚。

謐兒,謐兒……

她便算了,可是他連他的女兒都不放過,她們母女二人,都是那個叫謐兒的女人的替身嗎!

風穿堂而過,吹散桌上的信,畫像被風帶起,在空中旋轉幾圈後飄到了女人身邊,許謐指著畫像對著女人喊“娘親……”,女人抱緊女兒,痛哭流涕。

良久後,女人止住了淚,眼底一片堅定決絕,鬆開女兒,吻了吻女兒的額頭,淚水還是滑落了下來,用袖子擦掉眼淚,不再去看女兒的臉,一把抄起她就往外跑。

街坊鄰居跟她招呼寒暄她一概不理,徑直朝著城外跑去。

昨日聖女族下山尋找女童,怕是已經出了城,她需要再快些,否則就趕不上了,父母親早已亡故,她這些年在許陵遊的“寵愛”下鮮少出門不與親戚往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把女兒交給誰托付,送去聖女族至少吃喝不愁。

還好,還好趕上了。

女人把孩子撂下,衝著聖女族人跪下猛磕三個頭後,頭也不轉的離開了。

女人走的果決,任憑許謐在身後追到摔倒也沒能換回她的回眸,許是這些年許陵遊將她保護的太好,使得她的人生省去了許多麻煩,這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事,這讓她經受不了一丁點挫折,丈夫的背叛足以讓她偏激崩潰。

女人回到家的時候,許陵遊已經在家裏了,書房裏的一片狼藉已經收拾完畢,許陵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都沒有詢問自己的女兒去哪兒了,隻是依舊溫柔微笑的問女人餓不餓。

“我是誰?”

女人已是疲累不堪,頭發散了,衣裙也沾滿了灰塵,雙眼失神,絕望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說啊,我是誰?”WwW.com

許陵遊回話,女子更加瘋狂,咆哮出聲。

許陵遊走上前,幫她取下丟掉的耳飾的另一隻,麵上的表情十年如一日,笑著的臉讓女人看的一陣惡寒。

“你是我娘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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