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蘇不知道的是,顧赤堇每次來信都來兩封,一封是給許白蘇的,另一封是給許神醫的。

給許白蘇的那封裏麵自然是道盡了相思言,也會對她寄來的東西予以評價,諸如這個簪子的樣式從未見你帶過,或是這方帕子他會好好保存。

總之裏麵細細密密字字句句間都是分享的日常,不過顧赤堇從來沒有問許白蘇孩子好不好,仿若這個孩子未曾在許白蘇腹中一樣。

但是他給許神醫的那封裏麵則是對孩子問的細致,孩子會不會鬧阿蘇啊,阿蘇的身體狀態好不好啊,他像是一個羅裏吧嗦的長舌婦一樣,在所有的閑暇時間想要事無巨細的知道他的娘子在有孕的狀態下會不會不適。

無法陪伴在她身邊,他很抱歉。

許白蘇不給顧赤堇回信,可是許神醫是要回的,他提筆,像是學子做考卷一樣,針對顧赤堇的每一條問題都做回答,提到許白蘇的事情許神醫更是開始了便停不下來,不知不覺間就寫滿了幾大頁紙。

許白蘇的情緒是在她孕期五個月的時候穩定的,她不再諸多傷感,也開始給顧赤堇回信了。

信的內容簡單,卻很溫馨。

邊域的顧赤堇打開信件,看著上麵的文字,第一次感覺到邊域的風不再那麼寒冷刺骨,他笑了,嘴角微翹起來,眼睛裏閃過一抹光芒。

尤其是許白蘇在信中寫了關於腹中的孩子的事情,孩子三個月的時候便能診出性別了,不過許白蘇讓許神醫瞞著不告訴她,她說,要等顧赤堇回來一同知曉這份驚喜。

顧赤堇看到這兩行字的時候,拿信的手都有些顫抖,他心潮澎湃,一股激動從腳底竄起,她的阿蘇不再排斥這個孩子了,他的眼角泛濕了,心頭一直被壓抑著的東西仿佛在這一刻得到解脫。

顧赤堇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情緒,讓他有種想要放聲大哭的衝動。

他將信緊緊地貼在胸口,閉了閉眼睛。

良久,他平複情緒走出帳中。

抬手招來寒冰,他整個人是興奮的,說出來的話卻是嗜血的。

“時間到了,殲滅吧。”

他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

……

芍藥她們還是很忙,根本沒有時間來陪她,許白蘇擱下筆讓五花把新寫的信寄出去,然後躺在院子裏的搖椅上看著話本子。

京都時興的話本子她幾乎都搜羅來了,裏麵的故事千篇一律,實在是沒什麼新意,許白蘇看得索然無味。WwW.com

馬上三月就要過完了,許白蘇想不明白為什麼顧赤堇還不回來,他明明有著完整的一個黑甲衛的令牌,還有聞人伊夢給的聞人家的玉佩,攪得他們內亂再趁機進攻,大概是隔行如隔山,許白蘇不覺得這樣做的難度在哪兒,要花費他這樣久的時間。

她實在是太想念顧赤堇了,他不是一直希望和她有一個孩子嗎,合該一直伴著她左右寸步不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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