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淺淺就住進了月子會所,和曲清瀾一起。
曲清瀾終於有了伴,兩個孩子在這裏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顧。.伍2⓪.С○м҈
彭秀秀每天白天都來看她們兩個和三個孫子。
蘇小滿和蘇九又被送進了幼兒園,因為家裏沒有大人能一直陪他們。
燕綏待在這裏的時間很長,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看著孩子。
有時候曲清瀾會羨慕的和蘇淺淺說:“要是我們家那個和你們家這個一樣,能天天來就好了!”
“會有的。”蘇淺淺道。
第三天的時候,燕存嶼來看孩子,他逗了一會兒孩子,又給兩個孩子送來了長命鎖。
燕存嶼沒在這裏久留,沒過多久,他就走了。
走的時候,燕綏去送他。
看著燕存嶼眼底的烏青,燕綏問道:“叔伯最近兩天沒睡好嗎?”
燕存嶼道:“對啊,最近兩天,特調局的事情有點多,燕綏,你什麼時候回來上班。”
“過幾天就回來。”
燕綏看著燕存嶼離開,他發現,燕存嶼的腿似乎是已經好了,完全看不出有斷過的痕跡。
第五天的時候,安媛可過來拜訪。
她主要是來說黎玫的情況。
“黎玫最近醒了,可有一點,她似乎是忘記了那一天發生了什麼,所有事情都記得,隻是單獨忘記了那一天。”
這個症狀和燕綏當初很像,蘇淺淺問了一句:“這種情況可能是人為嗎?”
安媛可道:“不排除有這個可能,但能做到這一步的人,無一不是天才中的天才,我覺得,國內我知道的醫生裏麵,是沒人能做到這一步。”
“你能嗎?”蘇淺淺問。
安媛可搖頭:“清除人一天的記憶,這種東西太精確,我做不到,除非是神際。”
蘇淺淺沒說話,她已經見識過龍霆的神跡了,並不覺得這件事不可能。
蘇淺淺想起燕綏恢複記憶,是因為蠑螈的刺激,那黎玫會不會在刺激下也想起一切。
蘇淺淺想給黎玫催眠了,但現在的情況不允許,等她出了月子再給黎玫催眠。
燕綏在醫院待了六天,第七天的時候,龍霆打來電話:“那個撲克牌組織最近好像得了什麼命令,在找一個人,目前那個組織有大批的人湧入帝都,你要注意。”
“找誰?”
“一個穿著黑色連帽服的男人。”
掛了電話,燕綏突然想起蘇淺淺很久之前和自己說的話,國外的組織隻要不把手伸到國內來,特調局是不會管的,蘇淺淺是如何確定撲克牌組織沒將手伸到國內?
他又想起那幾天,蘇淺淺總是心不在焉,這明顯是有事情瞞著他。
燕綏又回撥了龍霆的電話:“撲克牌組織的老大是誰?”
龍霆回他:"當然是雙王啊,你沒打過牌嗎?"
“我說人!”
龍霆:“我要是知道早就回來了。”
“要你何用!”
這是燕綏不知道第幾次吐槽龍霆。
轉眼蘇淺淺就出了月子,兩個小的也長的很好。
蘇淺淺出月子的時候,離過年還差幾天。
這一年,幾人商議的是在蘇家過年,到時候燕回和燕綏來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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