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綏剛才和他說的,大意就是不要拒絕明家人的安排是吧!他倒要看看,明家人在搞什麼?
這一次,蘇以恒見到了伊錦汐。
明承悅主動去找明長生,明長生並不待見他。
明承悅在外麵足足等了兩個小時也沒見到明長生,不過,他好似一點都不在意,在外麵打遊戲。
“老爺,小少爺在外麵等了你兩個小時三十分鍾。”
“嗯。”
“他還挺可憐的,最近也挺乖,老爺要不見見小少爺。”
“不見!”
時光飛逝,轉眼天就黑了。
F國的晚上有點寒冷,管家對明承悅說:“小少爺,快回去吧!老爺已經睡下了!”
其實明長生沒睡,隻是管家覺得明承悅太可憐,才出來和他說話。
明承悅搓了搓凍僵的手,“沒事,我爸叫我等一會,那我就再等一會。”
這是之前明長生對明承悅說的話。
為了趕明承悅走,明長生甚至讓人關了樓梯的空調。
夜晚的寒風中,可憐的小少爺,管家搖搖頭走了。
背著人的角度,明承悅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等著吧,馬上這裏都是他的了。
明承樓順道帶蘇以恒去了實驗室,他表麵上是叫蘇以恒見見蘇淺淺,實際上是讓宋知看看她的兒女。
又是那個裝著雙麵鏡的房間。
蘇以恒一見到就和蘇淺淺說:“我去看伊錦汐的時候也有這樣的玻璃,有人在背後看著我們,而我們不知道。”
“也許,你可以打破這道玻璃牆,看看後麵有什麼?”
“嗯。”
說幹就幹,蘇以恒一拳打在玻璃上。
玻璃紋絲不動,蘇以恒的拳頭紅了。
“你兒子還真是莽撞,要不要我告訴他,這裏的玻璃都是防爆材質。”
宋知:“挺好的,男孩子,就要莽撞點。”
從旁邊的屋子過來,明承樓假裝才看到蘇以恒手上的痕跡,皺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玻璃上撞的。”
“去擦點酒精吧!”
“不用。”
明承樓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心裏在嘲笑,愚蠢的人!
這種把別人玩弄在股掌的感覺真好。
管家給明長生拿來了最近幾年的賬本,因為就在剛才,底下有好幾個信托機構打來了電話,明承樓提前動了基金。
這意味著,明承樓想動明家所有的財富。
“我來看看,這幾年,他都是怎麼管賬的。”
明長生當了好幾年的甩手掌櫃,他覺得今天該查一下明承樓的賬。
賬目上有許多消失的金額,這些可大可小的問題,明長生不打算追究,可他也不再相信明承樓。
“給我叫馮依過來。”
馮依是明長生的私人醫生,負責管理明長生的身體,也管理著明長生最在意的東西。
“實驗室還是沒進展嗎?”
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垂下了眸子,他道:“大伯爵最近往實驗室帶了許多不相幹的人,實驗進度沒辦法進行。”
“還有,之前宋女士研究出了特效藥,大伯爵說再過段時間再獻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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