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的語氣帶著冰碴子,直接刺向白律,白律全盤接收,笑得很奇怪,行為也很奇怪。
他並沒有反抗,而是順著沈年踹他的力道倒地,沒有絲毫的呼痛,還很享受一般眯眯眼。
沈年見到,再次被惡心到了,腳部再度用力,碾壓。
而白律的臉都被踩到變形了,也不掙紮,甚至還蹭蹭沈年的鞋底。WwW.com
給沈年搞得一陣惡寒,抬腿就是一腳,把白律踹飛幾米,在地上滑行,筆直的撞在身後的牆上。
沈年嫌惡的蹭了蹭鞋底,寒聲道:“別這麼看著我,很惡心。”
可沈年越這樣,白律越興奮。
白律癱在牆邊,目光還黏在沈年的身上,戀戀不舍的,跟看情人一樣。
給沈年搞無語住了,這平常看起來多正常的人,很乖很乖的一個小孩,怎麼就這樣了。
沈年邁步靠近,黑色的皮鞋一步一步向前,她穿過香火台,整個人也隨之暴露在蠟燭下,身材高挑,皮膚像綢緞一樣滑膩白皙,銀白色的半長發柔順的披在肩膀上,很是迷人。
白律仰著頭往上看,覺得自己現在自己很是狼狽,這四仰八叉的樣子不配和她站在一起,隻配給她擦鞋。
白律想到這裏,努力的扭轉身體,掙紮著伸手就要去摸沈年的鞋,那……
“手,別要了。”
沈年眼眸銳利,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二話沒說,硬生生的插進白律的手背上,直接弄了個對穿。
鮮紅的血液如同一個泉眼,源源不斷的從手背上湧出,是一朵絢爛的血花,盛開著的,散發著濃重的血腥氣。
一瞬間整個屋子都安靜下來了,隻有“滴答滴答”的聲音,詭異又安靜。
白律沒想到沈年會直接給他一刀,眉頭緊鎖,抿住嘴唇沒有痛呼出來。
沈年猛的拔出來,沒有給他信號,語氣危險:“乖乖的,我不想瘋。”
說著,沈年拿著帶血水的刀子拍打著他的臉,還拿到刀背在他光滑的臉上滑動。
刀片反射的光中,沈年還是那個沈年,可無端卻讓白律害怕起來了,脊背湧上來的涼意不可忽略,他的汗毛都立起來了,他張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沈年見狀很是滿意,語氣還是冰冷的,臉上也沒有絲毫表情:“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
沈年似乎不把他放在眼裏,即使是這個,白律僵硬的點點頭。
沈年滿意的站起,離得遠遠的,神情不變,語氣冰冷,像是給白律直接判了死刑:“那行,你父親要舍了你!”
白律疑惑:“我父親?”
他不知道為什麼沈年會提他的父親,他的父親不就也是她沈年的父親麼?
而且沈淮這都進去兩年了,雖然都那麼說,但真實的去處也隻有沈年知道。
這也談不到什麼舍不舍的事情吧?
沈年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你不知道?”
沈年也就是驚訝了一下,看來隻有白問尋和白心冉兩個人知道了。
早該想到會是這樣的,沈家當年就沒有承認白律這個私生子,白家老爺子也不承認,沒有一點的人情味,私生女的私生子有什麼好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