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沈年可是比他還要大的。
上次沈年在醉酒的時候被哄騙無意中說出一點都不奇怪,現在這個清冷又瘋批的樣子讓裴星沉心也在猛烈跳動。
就是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叫了……
裴星沉被叫的呼吸一重,低啞的“嗯”了一聲。
沈年挑眉,她不就是應了他前麵自稱為哥那句話麼,不至於這樣吧……
接下來,兩人雙雙推開車門,直麵迎擊。
對方人數不少,配合起來十分厲害,就算是沈年裴星沉倆人合力,配合得十分默契,對付起來也有些吃力。
漸漸地,裴星沉從中發現了一個細節,這些人並沒有對他下死手,反倒像是拖延住他,然後主攻沈年。
對他留有餘手,所以這幫人是衝著沈年來的?
但又不想傷害他?
為什麼?
幕後指使者又是誰?
真的會是白家嗎?
裴星沉腦海裏閃過一條條的疑問,不過依舊麵色沉著冷靜。
他以超高的速度移動,掏出剛才一起帶出來的銀色手槍。
這銀色的手槍在手中華麗的轉動,抬手銳利的眼光直射,便果決地將兩個歹徒擊斃。
他們不用熱武器,他又不傻,還是得用的。
然後裴星沉邊防守邊不放心的向沈年那邊靠近。
此時,沈年已經完全興奮起來,要知道她可真是好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沈年早早就摒棄了槍支徒手與人對抗,她還是喜歡最原始的打法,赤手空拳的,拳拳到肉,有種很刺激的感覺。
沈年嘴角帶著涼薄的笑容,動作很快,鷹爪般的手直接捏住一個人的脖子,隨手扔到地上,比扔垃圾還要隨意。
沈年嫌棄地甩掉手上殘留的血液,皺眉從身上掏出一把刀,這是刺穿白律手掌的刀。
一旁的裴星沉看到了就知道沈年的潔癖又犯了。
沈年眯眼看著對麵的剩下的人,一字一頓地說:“狩獵開始。”
話音剛落,沈年的身體就化作一道殘影,靈活迅猛地與敵手糾纏在一起,刀光飛舞,割在他們身上,連成片的血滴灑在半空中,仿佛演繹著驚人的暴力美學。
雙方廝殺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
當裴星沉這邊全部都解決掉後,沈年正把最後一個人霸氣地踩在腳下。
她眼神凜冽,如同一個君王站在中央,周圍躺了五具不成人形的屍體。
真帥.....
不愧是他的年年!
裴星沉眯起眼睛,不露聲色地走過去。
“年年……”
沈年看他過來,把腳放下來,用手整理了亂飛的衣服,對他點頭。
裴星沉拉過她,伸腳就踹向剛才被沈年踩在腳底的,意識還算清晰的人,很是囂張的問:“誰派你來的?”
被問到俘虜默不作聲,任由血流下臉頰。
對於他們雇傭兵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誠信,自然對客戶的信息守口如瓶,這是職業道德,也是安家立命前提。
沈年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後對裴星沉說:“現在問不出來,可以帶回去好好問。”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決定了這個雇傭兵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