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沈年紅著臉,幹巴巴的說:“最多半個小時,你身上還有傷。”
裴星沉接住扔過來的保鮮膜,也知道不能逗太狠,就任由沈年出去了。
晚上的時候收到一封宴會邀請函,是沈淮送來給沈年的。
時間正好在時裝周的第二天。
而明天就是沈年來m洲的幌子,她得去。
“你能去嗎?”
沈年躺在一邊,語氣清淡。
“嗯?你在質疑你的男人嗎?”
沈年不說話,裴星沉又按著她親親,他太喜歡這種貼貼了。
——
第二天一早,倆人決定出去再玩玩,明天之後就該是場硬戰了。
沈年按下強烈要見母親的想法,母親還沒有恢複記憶,不能嚇到她。
父親給她請柬的意思她也懂,不想讓她無緣無故就去打擾母親,得在宴會上才正式接觸。
等倆人玩完前往時裝周地點,經過白鴿廣場的時候,倆人沒想到會碰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是spring團裴星沉的另一個團員——容之言。
他一身白色的西裝,麵容很是放鬆的站在自由女神像前,下巴放在小提琴上,緩慢的拉著,悅耳的聲音乍出,帶著悠揚的旋律回蕩在廣闊的白鴿廣場。
裴星沉在一旁站著,他記得容之言一直都是歌手,怎麼現在改行拉琴了?
而且這琴看起來也很是劣質,他這是發生了什麼?
沈年也陪著裴星沉站著,相對於裴星沉臉上的不解疑惑,她更多的是厭惡。
上一次還是秦簡易,這很明顯為什麼在這裏拉琴,她都沒聽說他在哪裏拉過琴。
一個過氣的歌手罷了,心思還挺多,別以為她沒看到他見到裴星沉鬆了一口氣,琴聲也注入了演奏者感情,越發歡快起來。
自從spring解散之後也就他一直沒變,還是當個歌手,吃著老本行,但卻因為是單飛缺點暴露的也很快,粉絲流失嚴重。
現在看起來像個鬱鬱不得誌的人,孤獨的在異鄉隻有白鴿陪伴。
等一曲結束,沈年拉住要過去的裴星沉,他也沒掙脫。
容之言安靜的站著,皺眉似乎是在思考他們兩個怎麼不按照他的想法來。
可他身邊的老外們可等不了,趕緊往他身邊的小提琴袋子裏扔紙幣,想讓他繼續彈奏。
容之言臉都黑了,趕緊裝作整理東西,然後無意間抬頭看到裴星沉。
這一切都在倆人眼裏,裴星沉腦子終於上線了,他想起上次的秦簡易,他也不是傻子,沈年幫他處理了麻煩。
而現在他被見到了,逃也來不及了。
“星沉?”他熱淚一下子就盈眶,語氣帶著哭腔,恨不得如老友見麵一般。
沈年心裏感慨著,演技真好,不去當演員可惜了,這演藝圈肯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裴星沉向前和他微微抱了一下,直接開問:“你怎麼會在這裏?”
容之言沒想到他直接會是這個答案,倆人這還沒寒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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