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佑澤很快追上了夙以墨,捏住他寬大的袖袍一個華麗轉身擋在了夙以墨麵前。
緊跟著一道寒光緊跟著落在他的脖頸處,雲佑澤身子後傾,帶出一絲血紅色,疼痛很快傳至大腦,雲佑澤鬆開夙以墨的衣角,對著拿劍砍他的侍衛就是一掌。
那侍衛也算的高手,側身想要避開這一掌,可行動太慢,被雲佑澤擊中,身體往後退去,打翻了街邊賣胭脂的小攤,偏頭吐出一大口血,染紅了深灰色的衣襟。
雲佑澤抬手接住侍衛脫手的劍,一手握住劍鋒,雙手用力將劍折斷丟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雲佑澤不屑的對侍衛比出中指,隨後轉回頭看夙以墨,很是自來熟的說了句,“請我吃飯。”
夙以墨同樣打量著眼前的少年,比他矮了一個頭,渾身髒兮兮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酸臭味,不知多久不曾清理過了。
看不出年歲,難以估出少年的實力,至少比他的侍衛強,一招製敵他還是第一次見。
見夙以墨不答雲佑澤又湊上前幾分,抬起腦袋理直氣壯的說,“我餓了,那個勢利鬼不讓我進去。”
夙以墨瞥了一眼爬起的來的侍衛,反問雲佑澤,“你無故傷我侍衛,還要我請你進天香樓?”
“是那個菜鳥先動手的。”雲佑澤插腰,“要不是看你長得好看,菜鳥已經是死人了。”
夙以墨冷笑,“如此我該謝你?”
“不客氣!”雲佑澤抬手去拍夙以墨的肩膀,還未碰到就被夙以墨用折扇攔開了。
雲佑澤看著夙以墨的動作,不爽道,“你嫌我髒?”
夙以墨後退半步與他保持距離,“還臭。”
雲佑澤聞言抬起胳膊嗅了嗅,的確挺臭的,但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男人!
他瞧著夙以墨,衣著華貴,氣質非凡,又是男主,身份自然不一般。他現在就是個乞丐,不僅髒還臭,夙以墨自然不想靠近他。不過,雲佑澤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嫌我還幫我?”
“便是乞兒,趕走就是,何須動手傷人。”
夙以墨回答的真心,半點不想撒謊的樣子。
不愧是男主,心底就是好,雲佑澤努了努嘴,抬起左手指向夙以墨,還沒開口就先被自己的手所吸引。
好像少了根手指頭,小拇指沒了。
他眨巴了下眼睛,立刻換右手指過去,“我記住你了,你等著,我很快去找你。”
說完,雲佑澤也不等夙以墨給出回答,瀟灑轉身奔向天香樓,帥哥固然重要,但吃飯也不耽誤。
不吃飽就沒力氣,沒力氣就揍不了人,剛剛那一掌他可是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看著雲佑澤跑走的背影和方向,夙以墨忍不住眯起眸子思考,詢問回到他身側的侍衛,“可否瞧得出他的來路?”
“屬下無能!”侍衛抱拳彎身,那一掌太快他根本瞧不出來。
“也罷,你暫且回去歇著。”
侍衛猶豫,“主子一人在外太危險。”
“即便危險,你如今這情況也無能無力。”
雲佑澤一路殺回天香樓,這一次他不再多話,三兩步上前扣住小二的脖子,不顧小二的驚慌叫嚷扔進酒樓大堂,並丟下幾錠銀錢,“什麼好吃上什麼!越貴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