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雲佑澤委屈的訴說夙以墨再次妥協,“如有下次,本王自會與你說明。”
雲佑澤點點頭,繼續提出條件,“我叫雲佑澤,別老是你啊你的叫我。像我都喚你阿墨的,你可以喚我阿澤,佑佑也行。”
佑佑似乎太親昵了些,夙以墨不是很能接受,便輕喚了一聲,“阿澤。”
“嗯。”雲佑澤迎著,對他露出笑容,“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你說。”
“在我麵前別老是本王本王的自稱,你是天朝的戰王,我是前朝的皇子,所處朝代不同,我可不認你這個王爺。”雲佑澤說著上前一步,幾乎貼在了夙以墨身上,抬起頭仰視著他,“再說我跟你已經算夫夫了,你再自稱本王是不是不太好。”
夙以墨聽著隻覺頭疼,但還是應了下來,實在是被雲佑澤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給閃的。
“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雲佑澤心情格外愉悅,他拉著夙以墨在矮桌前坐下,給夙以墨遞過去一張米餅,自己拿起啃過的那半塊哢嚓咬碎,越吃越香。
“你還沒說要如何才能把賑災糧還給我。”
雲佑澤回答,“我本來就沒有要吞掉,等地霆回來就直接送你那兒去了。”
“那你讓地煞傳話?”
雲佑澤抬起兩人牽著的手說,“要你主動回來牽我,有問題嗎?”
“就隻是如此?”
“不然呢?你想我提點別的要求?”雲佑澤眼巴巴的看他,嘴裏也沒閑著,哢哢咬著米餅。
夙以墨再次皺眉,他當真第一次遇到雲佑澤這般性格的人,完全讓人猜不透測,或者說他將雲佑澤想的太複雜,他不願意去猜想琢磨。
夙以墨不再言語,也不動手中的米餅,隻是將目光從雲佑澤身上挪開,專心思考起如何對付夙景然來。
淮河水患夙景然連續兩次下手,若非雲佑澤他怕是難以交代,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夙以墨在想雲佑澤也在想,他也覺得這麼太便宜夙以墨了,他認真思考了片刻,突然湊過去在夙以墨臉頰上親了一口。
突然的舉動讓夙以墨全身一滯,僵硬的扭過頭看向雲佑澤,目光微冷,“你做什麼?”
“親你。”
雲佑澤回答的直白又簡單,撅起嘴又要再親。
夙以墨並不慣著他,抬手將米餅懟了上去。
見是米餅,雲佑澤張開嘴咬下一塊,問他,“你不喜歡我親你?”
這不是一個好問題,夙以墨垂眸看他,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喜龍陽?”
雲佑澤點頭又搖頭,“也不是,我就喜歡好看的,強大的,地位高的,不管對方是男是女都可以接受。”
“即使如此,何須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因為我們是夫夫啊,我隻能有一個愛人,那就是你。”
“那隻是意外。”
“也是事實。”雲佑澤又咬了一口米餅,“總之我認定你了,不能再找別人,要不你試試殺了我?”
夙以墨現在倒是沒那個想法,畢竟雲佑澤才救了淮河百姓,也幫了他。
不再言語,夙以墨就這般靜坐著,眼見雲佑澤一口口吃掉米餅,一個兩個,一副沒吃飽的樣子,對著門外喊,“阿川!我還想要米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