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來人,看茶。”丞相結果信的手都在顫抖,一是緊張,二就純粹的痛的了——剛剛拍那桌子一下以及打那孽女的一耳光,對於丞相來說難度大了些。
“不必了,小的還等著回去給殿下複命,就不多留了。”雲竹彎腰行禮,便打算告辭了。
“等等!”李丞相連忙道,“請問,太子殿下可還有其他話示下嗎?”
“沒有了。”雲竹公事公辦道。
“這樣啊……”李丞相一臉失望,然後衝一旁的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心領神會,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厚厚的荷包,塞到雲竹手上。
“丞相大人,您這是……”
雲竹故作不解地將荷包推了過去,他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流程還是要走完的。
“太子殿下那邊,還請你多多美言幾句。”李丞相低聲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如此,好吧!”雲竹故作勉強道,“不過小的人微言輕,太子能聽進去幾句小的就保證不了了。”
“我懂,我懂。”
雲竹這才揣著頗有分量的荷包走了。
他走後,李丞相便看向那三封信。
最上麵那封寫著丞相親啟,第二、第三封都寫著“休書”二字。
等等,休書?兩封?!
丞相嚇得腿一軟,癱倒在椅子上。
“老爺,您怎麼了?”管家小心問道。
“閉嘴!”李丞相低斥一聲,示意他不要說話。哆哆嗦嗦地去拆信。
兩封休書筆跡並不相同,一個難看猶如狗爬,一個筆鋒淩厲狀如削玉,一看就不是出自同一人之首。
李丞相是認得太子的筆跡的,首先拆開太子所寫的休書,洋洋灑灑一大篇,都隻表達了一個意思:李雅歌無德無才,不配為太子妃,孤今休之。
李丞相汗都下來了,又去看第二封,上麵歪歪扭扭地寫著一句話:我,李雅歌今日休夫,太子不守男德,我心厭之,故此休棄。
李丞相原本小小的眼睛此刻瞪得像銅鈴一般。
這、這竟然是那孽女給太子的休書!
她怎麼敢!她怎麼敢的!
李丞相心如死灰,原本心中存有希翼,希望太子的決心沒有那麼堅定,他可以帶那孽女上門道歉,懇請太子不要休了她。
但是現在,這明顯不可能了。
雖然剛剛那孽女說出“她休了太子”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孽女竟真的寫了休書給太子!
李丞相又去拆第三封信,因為手不停的顫抖著,差點把信撕了。
看完之後他才將心放回肚子裏。
太子明確的表示不會因為前太子妃的錯誤遷怒於丞相府,信上還寫道,前太子妃自三日前落水醒來後就仿佛變了一個人,行為舉止大不相同,連字跡也變了,懷疑是鬼祟上身,希望丞相可以看好她。
丞相看了一眼那孽女寫的狗爬似的字,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被嚇得沒有精力思考字跡的事,現在便起了疑心。
因為李雅歌是他唯一的嫡女,他家又是世代書香,李雅歌耳濡目染之下也讀了不少的書,一手簪花小楷更是專門請了女先生來教導,賞心悅目,現在怎會猶如初學者一般,將字寫得這麼糟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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