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媛去的是一家很大型的酒吧,裏麵群魔亂舞,還沒有進去,付雲欣就被門口外麵站著的黑衣保安驚到。
李天回頭,略微有些猶豫的道:“你們最好還是在外麵呆一會吧,我把李媛媛叫出來。她想瘋想玩都有其他的地方。這裏太危險了。”
盡管都是雲海路,路兩旁的酒吧林立,一到晚上,店鋪的霓虹燈競相開放,把原本有些昏暗的磚路照的如同不夜城。可是,這些所有的酒吧裏,還是以麵前這一家最為混亂,外表看起來也最為氣派。
李菲兒看了看李天,轉頭問付雲欣,“你進去麼?”
付雲欣抬頭,金碧輝煌的蓮花造型上麵金光閃閃,上麵坐了一個打扮妖嬈的飛天,說不出的明媚妖豔,仙氣少了點,卻多了股糜爛的玩樂氛圍。她咬咬唇,想到李媛媛對自己的維護,到底是放心不下,“進去,大不了一會兒小心點就是了。”
李天沒再多說,隻是點點頭,掏出手機來撥號“好。那我通知幾個人過來吧。不然,一會可能出不來了。”
正說著,卻見裏麵出來一個穿著深黑西裝的人,此人個子中等,一臉嚴肅,腰上別著一個黑黑的皮帶,在黑暗中,看不清那是槍袋還是僅僅是個裝對講機的機器。他的臉上沒有縱情酒色的混沌感,卻表情規規整整,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一般。
走到李天等人麵前,他略略鞠躬,眼睛直視付雲欣,神色卻沒有一絲審視的意味,“付小姐,我們老板請你們進去玩。請放心,老板給您和您的朋友都安排了安全的包廂。”
付雲欣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眼前究竟是什麼情況。
“你們的老板是誰?”付雲欣問道,她忽然有種上鉤了感覺,不覺得也為李媛媛處境擔心。
那人平視著前方,平靜無波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老板說,他在裏麵等您。老板說,若是您問起他時,隻要我回一句,李媛媛很安全,請您和您的朋友放心。”
李天麵帶憂色,“雲欣,這家老板很神秘,盡管我也在附近開了一家小酒吧,可是,這麼幾年的時間,我都沒有聽說過這位老板的半點信息。隻知道,這位老板似乎和****有很深的關係。尋常裏,我們做什麼活動都是避開他們的主題,就怕起了衝突會惹禍上身。現在,這位老板找你,是凶是吉都不知道。不如,我們先找翟南問一下再說吧。我擔心,如果出了點事情,連累的範圍太多太廣就不太好了。”
付雲欣想了想,並沒有理會李天的建議,隻是對著過來的那人點頭,“既然,你家老板這麼坦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轉身對李天道:“你如果是在擔心的話,可以在外麵接應一下我們。我們又不是招惹是非,不過是去尋個人,應該沒有那麼複雜的。”
李天著急,手肘碰了碰旁邊默不作聲的李菲兒。李菲兒一直觀察者付雲欣的反應,卻見大招牌下的五彩燈光站在她那張紅潤的臉上,越發顯得她整個人空靈。許是,被付雲欣的鎮靜感染到,她沒有理會李天的擔心,伸手搭在付雲欣的肩上,嘻嘻哈哈道:“那我陪著你進去吧。自家姐姐,還是自己去找比較放心。”說著,轉頭很是鄙視的吼李天:“你個慫貨,瞻前顧後的,不想進去就直說。”
被女盆友當場噴了一頓,李天沒有惱怒,瘦竹竿的身材站得筆直,他抬起頭,而是煩惱的皺眉,哭訴道:“菲兒,別啊。我這不是為安全考慮嘛。你知道,我的安全都是其次,可是你們仨,哪一個掉根頭發,恐怕都善終不了的。”
李菲兒皺眉,並沒有理會,隻是拉住付雲欣,“我們走吧,留這個慫貨瞎擔心去。”
付雲欣笑:“好啊。”
李天苦惱,匆忙打完電話後,直接跟上,“等等我,我也去。”
來人領著他們,並沒有從大門口處進去,反而是繞到樓的後麵,從一個小旁門裏進去。
因為門店的招牌做的大型,蓮花造型的飛天堪比一個完整的雕塑藝術品,而透過昏暗的落地玻璃,還能隱約看見裏麵昏暗燈光下的群魔亂舞,看起來很是混亂,稍有點安全意識的人,恐怕都不會選擇來這裏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