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了多少,門一開,就見前麵的李媛媛頓住,似乎是被定住一般的站著。
“怎麼了?”付雲欣很少見她這種被震驚的場景,一時關切,就快走幾步到了她跟前。卻見古式的室內布置中,古香古色的仕女屏風後,有幾位打扮端莊的女子聚一起說說笑笑的喝著茶。茶香嫋嫋,讓幹淨整潔的房間裏充斥著古風韻致更加的濃厚。
喝茶說笑的女子論相貌都是一等一的,湊在一起說笑的聲音也很小,許是聽見門口的動靜,在榻邊坐著一個寶藍色旗袍的女子往外瞅了瞅,回頭道:“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動靜?”
這女子的聲音比寧柏秀的聽上去還要清脆,說話的最後一個字還會拖著短短的尾音,聽起來像是昆曲一般的婉轉好聽,隻是聽聲音就讓人不禁心曠神怡的想象著這女子的嫵媚。付雲欣正想著湊上前,胳膊卻被李媛媛握住,她轉頭,對上後麵正笑意滿麵的寧柏秀,話語裏帶著質問:“你怎麼把不該請來的請了?”
寧柏秀張口,正要說話,卻聽裏麵有人回答剛才寶藍色女子的問話,“妹妹,你這是幻聽了還是在…想哪一位了?”這人的位置被一層迷霧般的是女屏風遮住了身形,隻隱約看見她穿了身紅色的衣服,即使是隔了層屏風,卻依舊能模糊得看到身段的婀娜多姿。
話音未畢,其他幾個人低低的笑,像是在打趣剛才那名耳尖的女子。
“你們!”寶藍旗袍的女子顯然是有些惱怒,當即起身,“你們不去看,我去看。”
寧柏秀閉上了張開的口,隻對著李媛媛巧笑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多嘴,轉臉一抬頭卻從兩人的身後擠過去,迎上正要轉出屏風的寶藍旗袍女子。
“喲,說好了我來找你們的,沒想到,這麼轉眼間就把我忘了。我可真是要傷心了。”寧柏秀迎上去,親親熱熱的搭上女子蔥段般的手,“曉曉,你的耳朵可是真敏銳。”
曉曉看起來不大,臉龐圓潤,看見寧柏秀,眼睛一張,看起來很是開心,直接就抱上她:“秀姐姐,你來了。”說著,確實撅起嘴來,回身虛指了屏風後麵停下打趣的幾名女子:“你來得正好,他們有聯合欺負我。我早就說了,這次一定要和你來,不然,還真要被欺負死。”
寧柏秀對著她們笑笑,拍拍曉曉的手,“她們那是嫉妒呢。你瞧瞧,這裏有誰能早早的和心上人定下親事的?重要的是,男方家裏還這種重視,三不五時就想念跑京城去看看。”
曉曉扭扭身子,很是嬌嗔,清清脆脆的表示不樂意:“秀姐姐,你也來欺負我。不理你了。”
正說著,曉曉扭身就要回裏麵的榻上坐著,卻還沒走半步就被寧柏秀拉住,“先別走啊,我還要介紹兩位好姐姐呢。”
李媛媛一進門就麵色不好看,待看見這個曉曉後,卻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回身攬住付雲欣,一起過去了,“這位就是和南邊蔣家結親的楚曉曉吧?我聽柏秀說起過你,說你人乖巧,小小年紀,卻最是通透不過。柏秀輕易不在我麵前誇人,說起你來卻從來不掩喜愛。我好早就想見識見識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有這個因緣見麵。真是有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