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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京城西郊的路口,林樂勳就自動的下了車。下車之前還很奇怪的問付雲欣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翟南沒等付雲欣回答就對著陳峰一招手,給他吃了頓尾氣餐。

再次來到京城付家,紅漆大門上貼著新鮮的春聯和門神,門外灑掃幹淨,除了旁邊看門的地方有人出來查看情況外,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這裏沒有一絲年味,反倒是像極了氣氛緊張壓抑的寫字大樓。

下了車子,翟南和付雲欣一起進去。陳峰被引著去停車。

剛進了大門,迎麵就是付二叔和一種人迎接,沙啞的聲音裏多了些許喜慶,卻依舊冷得讓人心底發寒。

被接到前麵院子裏的小廳坐著喝茶水,付雲欣乖乖見了付家這邊的幾位堂兄妹,付文靜沒有抱著她的大白貓過來,這讓付雲欣稍微安定了一些。

有翟南在一邊,付雲欣沒有像上次一樣心裏沒底,和付二叔你來我往的說不了幾句話就隻聽著他和翟南一起說話。

“怎麼。無聊了?”翟南在桌子下麵握住她的手,“一會兒要見個人,見完了,你可以去找柏秀玩。或者,你想看看你爸爸生活過的地方?”

“到時候再說。”付雲欣輕歎,屋子裏的人都是她所不熟悉的,付文博依舊陰沉,而旁邊總是對著自己笑得跟彌勒佛一樣的付文然讓她總是有種被貓盯上了的錯覺。一屋子的親戚,卻連基本的人情溫暖都沒有,隻讓她覺得自己如同進了狼虎窩。

往常過年,吳吟都是一個人跑去林堯家幫著盡孝。今年林堯回家,並且打算今後留在A市,所以,從年前二十幾的時候,吳吟就一直死皮賴臉的呆在了林堯家裏。今天初五,林堯一家回隔壁市裏見姥姥。把他們送到機場,吳吟一個人出來,迎著外麵的小雪花,覺得身心舒爽。

晃著胳膊,正打算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身邊一個人匆匆走過,差點把他的肩膀撞得脫臼。正要罵幾聲的時候,卻聽對方不無驚喜的握住他的領帶嚎:“哎呦喂,吳吟?是你小子吧?”

吳吟嘴裏叼著的煙差點被他給震掉了,偏著頭一齜牙:“你誰呀?那石頭裏蹦出來的臭小子。”

“我啊,我我我。還記得不,又一年爬黃山,我們還一個被窩裏睡呢。”這人說話忒有歧義了,如今男男勾個肩都能被傳出點搞基傳聞的時代,這人這話一出,直接就引來旁邊人的側目。慌得吳吟直接往旁邊躲,“誰,誰******跟你一個被窩裏了?少他娘的攀親戚。大過年的,想打劫了?”

說是這麼說,吳吟也仔細的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這人圓呼呼的臉蛋,一身名牌都沒有把他襯成高富帥,反而看起來像是個圓嘟嘟的大蘋果。此時,這人正渾身散發著喜氣的雙手指著自己提示吳吟,“記得我不?在黃山,你冷,我給了你一件棉大衣,我們後來一起去看日出了。你說,下次來A市,一定要找你。我正打算著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就這麼見到了。緣分啊。”

說著,他就要上前握住吳吟的手,卻被吳吟直接拍開。

吳吟是去過黃山,那次是畢業旅行,林堯賭氣南下去江南,他打聽不到林堯的消息,一個人鬱悶到快發瘋,一氣之下定了去黃山的機票,直接跑去在山腳下呆了半個月。因為出來的匆忙,他沒有置辦好該有的行頭,去的第一天就直接進山,一個人吭哧吭哧的爬。誰知道爬到半路,大霧一起,山風嗖嗖的,眼淚鼻涕的都被吹出來,差點沒把他給凍成冰棍。當時確實有個人借給他棉衣,然後好歹是看了看日出啥的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