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靠在門口,努力的平息心跳。
“放心吧!我是醫者,你是傷患,你有病我肯定負責給你治好的。”
唐慎一聽頓時急了。
她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起身穿上衣服就追了出去。
雲桑聽到動靜邁步就走。
主要是剛才那場大型社死現場太尷尬了。
想想就令人麵紅耳赤。
唐慎開門出來遍尋不見她的蹤影就知道她是退出去了。
嗨——,
她這是害羞了,還是生氣了?
唐慎對著天空長歎。
“桑桑,你不帶這樣撩完就跑的啊!”
弄得他現在忐忑不安。
雲桑人雖然退出來,可意識還是一直注意著他的動靜。
聽到這話忍不住大笑起來。
現在看見他就覺得尷尬,還是睡醒再說吧。喵喵尒説
一覺醒來,馬莊頭已經帶著衙役和午作前來取證。
馬莊頭帶著午作先去打了井水化驗,所謂化驗也很簡陋,隻是打了一盆水,以銀針試之。
很快,銀針便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黑。
證明這水確實有毒,但毒性不強。
因著賴四一直叫囂著自己隻是下了巴豆粉,仵作亦取了巴豆粉實驗對比。
巴豆不含硫化物銀針自然不會變色,這也就證實了賴四所說並非真話。
午作又在井邊發現少量飄出來的粉沫,實驗之下,再次證明賴四下的是砒霜。
雖沒人員傷亡,但也坐實了他投毒的罪行。
諸謀殺人者,徒三年。
傷人者,絞刑。
田剛就沒那麼幸運了,不但犯了故意殺人罪,還在刀上喂了毒,而且還以喂了毒的刀傷了人。
人贓並獲之下,判了絞刑。
明明是板上釘釘的事,不過二天,本應被處於絞刑的田剛卻又被放了回來。
對麵莊子為了慶祝田剛無罪釋放,大擺宴席,大肆慶祝。
“挑釁!這完全就是挑釁!”馬莊頭氣得牙都要咬碎了。
村民們個個愁雲慘霧,田剛可是被他們送官的,如今安然無恙回來,還不得弄死他們?
雲桑也是氣憤不已,唐慎差點被他弄死,縣令轉頭就給他判了個無罪釋放。
這也太諷刺了。
看來這陳邦果然手眼通天。
而且這件事不解決,他們肯定還會再次出手的。
他們心狠手辣,絕對不能放任他們傷害無辜的人。
不過這莊子是唐慎的,
再怎麼尷尬,也避不了見麵。
雲桑進到空間,隻見唐慎背對著她,背著手繃直著身板掃視著頭頂著鍋碗瓢盆練功的小蘿卜們。
見到雲桑,小蘿卜們立刻哭喪著臉看她。
娘可算來了,再不來他們都要給二叔折騰壞了。
雲桑好笑道:“這是在幹嘛?新招式?”
唐慎聽到聲音立刻回過頭來。
壓下滿腹的委屈,麵無表情道:“他們平衡能力太差,讓他們練練平衡力。”
對,是委屈,被人撩完就走的唐慎委屈極了。
這幾天。
他叫天不靈,叫地不應,不管他怎麼呼喚她都不出來。
他內心煎熬得都快要出油了。
隻好把精力發揮在訓練侄子們身上。
唐柏鬆冷著臉,頭上頂了個矮胖的菜缸子,雙手各托著一個瓷盆。
單腳立地,看著都覺得累。
可他卻像沒事人似的,穩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