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他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而不是站在“許三多的兒子許白”的角度上來看的,更別說,就是“許三多的兒子”這個身份,也是摻了水分的。
“還真有人可以護衛你,唐刀你還記得吧,他在我身邊,回頭我叫他過來,在你身邊聽用!”
走了半天,許白終於找到了話題:“此人有情有義,身手也似乎不錯,也信得過!”
“唐刀,你去過山東了?”許三多一愣,腦子裏浮出一個形象來:“你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麼啊!?”
“幹的事情不少,要不然,你以為我怎麼到了太子身邊呢?”許白微微哼了一下:“這些話,以後有機會慢慢說,先說眼前的事情吧,你剛剛在太子麵前說的都是真話吧,別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錯,誇大其詞,太子雖然年紀小,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
“這等大事上我怎麼可能胡說八道!”許三多聞言,臉色頓時就是垮了下來:“你還小,不知道這事情的輕重,軍國大事上,一眼不實,可是要死很多很多人的!”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來了,心情頓時變得很壞的樣子,低著頭,也不看許白,就這麼悶頭朝著前走。
“那就都是真話了!”許白上前兩步,走到他的身邊:“那你娶妻生子,也是沒有虛言了?”
“你……”許三多回頭過來,狠狠的瞪著許白:“你忘記咱們許家一脈是什麼出身了嗎,天大地大,任務最大,家與國我們隻能選一樣,我選了國,其他的事情,就都沒那麼重要了!”
“所以,你唯一的兒子說不要就不要了……”許白聽到這話這話有些反感:“我若是有兒子,就算是去死,我也會告訴他自己為什麼去死,而不是什麼都不說,一走了之!”
許三多站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許白:“第一,我當時去哪裏做什麼,不能告訴你,告訴了你就是害你;第二,就算我告訴了你,你也不會懂,反而會一直怨恨我;第三,最重要的一點,我沒想到我會去那麼久,也沒想到我會在北邊紮下根來!”
許三多明顯的有些激動:“你也是在錦衣衛做過官的,不可能不清楚,我到了那邊,肯定會有人查我的身份來曆,我若是有了紕漏,讓他們查到你身上,你我二人都是個死,將你留在棋盤街,讓百裏奇照顧你,並且在適當的時候將雲牌交給你,已經是當初我最好的選擇了!”
“我知道我不在你什麼這些年,你過的不容易,但是,我又何嚐容易,你在錦衣衛偌大的名聲,也不是心慈手軟得來的吧!”許三多調理了一下情緒:“咱們這一行,先得對自己狠,對自己人狠,那麼,對付起外人來,自然就百毒不侵,心魔不生了!”
許白瞠目結舌,許三多說的這一套,聽起來十分有道理,仔細琢磨一下,邏輯也沒錯,但是他怎麼聽怎麼老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遠遠見到自己落腳的客棧,許三多停下了腳步:“好了,就到這裏,你回去吧,你不想和我拉扯上關係,在京城裏,我還不想和你拉扯上關係你,這裏認識你的人肯定比認識我的人多,你就別去了!”
“行,我回頭叫唐刀來找你!”許白點了點頭:“有事情,你可以告訴唐刀,他知道我在哪裏!”
許白站定了腳步,看著他:“我快成親了,到時候你來不來!”
“百裏奇的女兒吧,那丫頭我記得!”許三多怔了一下,緩緩的點了點頭:“定好了日子,派人告訴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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