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蘇這些部落戰士的眼裏,這孫進喜就是許先生招攬的漢人護衛頭目,雖然他們似乎有些瞧不起漢人的武勇,但是,在下了馬之後的防守戰中,這些護衛爆發出來的戰力,倒是得到了他們的認同。
在馬上漢人們或許不如草原上的勇士,但是下馬步戰的話,他們還是勉強算是勇士的……。
“烏蘇派出去的人,被堵回來了!”他進來對著許三多說道:“人沒事,不過,瞧這架勢,人家可沒打算和咱們談,這是要想將咱們全都拿下啊!”
“這事情我知道了!”許三多點了點頭:“烏蘇和他們的人,這輩子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馬背上過的,下馬了之後廝殺的話,可有些力不從心,你和咱們的兄弟,多指點他一下,免得出現沒必要的折損!”
“一直在做呢!”孫進喜點了點頭,有些猶豫的說道:“有件事一直沒稟報許先生你,咱們的人逃了幾個?”
“什麼時候的事情?”許三多一愣,臉色肅然起來,這些錦衣衛可的多多少少知道他的身份的,若是他們落在了瓦剌王庭的手裏,沒準他的存在,就不再是秘密了。
這對於他要籌謀的大計,顯然不是一個好消息。
“剛剛撤到這裏的時候,應該就逃了!”孫進喜也臉色凝重,“我以為是混亂中失散了,但是幾天都不見人影,我才知道他們已經逃出去了!”
“按理不會出現這種事情!”許三多搖搖頭:“這些人出來的時候,應該都是查過他們的出身家小,不足夠可靠絕對不會派出來出這個差事,若是真的逃了,他們在大明的親族可就受牽連了,他們不會這麼傻,做出這樣的選擇!”
“平日和他們親近的人有沒有?”他開口詢問道。
“天津南鎮撫司千戶所和他們一同來出這差事的,一共十人,戰死一人,失蹤三人,還有六人尚在!”
“你盤問過他們沒有?”許三多問道。
“大敵當前,我怕影響軍心,這件事情,我就當不知道!”孫進喜搖搖頭:“需要我將這六人喚過來嗎?”
“去叫他們!”許三多沉聲說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事情不弄清楚,我怎麼敢放心用你們!”
六個錦衣衛被喚到許三多麵前,許三多沒有什麼客套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中有三人離隊,生死不知,你們可知道詳情?”
“稟老大人!”六人中一人站了出來:“我等知情!”
“人到哪裏去了?”許三多看著對方,似乎他是一個小旗:“我知道你們斷斷是不會投敵的,但是,私自離隊,也是犯了軍規,更別說你們知情不報,也是同罪!”
“梁振等三人,是我派出去的!”小旗坦然說道:“其他兄弟並不知情,當日情形危機,老大人決定在此紮營固守待援,我和梁振等三人覺得,此刻距離大明不過是數日路程,但是距離老大人的援兵卻是甚遠,若是我等傳訊給大明那邊,沒準大明的援兵來的更快一些!”
“胡鬧!”
許三多氣得嘴哆嗦了一下:“大明的邊軍,自有邊軍的職責,怎麼可能為救我出動兵馬趕赴草原深處,且不說解咱們的圍需要多少兵馬,你就沒想到,萬一咱們大明的兵馬在草原上被瓦剌人圍住了,那多少將士該死不瞑目!”
他指指對方:“你,你真是膽大妄為!”
“邊軍當然有邊軍職責,不會因我錦衣衛的一個求援就派出大軍!”在小旗頭一抬,很是倔強的說道:“但是,若是消息是送到許白許大人手中的人,知道老大人在這裏被圍,以許大人的雄才大略,他一定會有辦法救老大人脫離困境!”
“許白?”
許三多愣了一下,歎了口氣:“也是,你們是天津南鎮撫司出來的,難怪你們這麼信他,但是你們又何嚐知道,眼下這般情況,我寧肯他不不來,他又不是神仙,手中無兵無將,到這草原深處送死麼?”
“他們三人未必能將消息帶回去!”孫進喜在一邊輕輕說道。
幾人都是臉色一黯然,敵軍勢大,三人三騎真還未必能突出重圍,沒準這三人已經死在亂軍中了,想到這三人雖然莽撞,但是也是一腔忠義之血,幾人心裏都是微微有些不大好受。.伍2⓪.С○м҈
“以後有這種事情,可以稟報孫百戶,也可以直接來和我商議!”許三多有些悠悠的說道:“你們到了我身邊,你們的性命就是我該負責了,為了一個沒什麼指望的援兵,浪費三位好兄弟的性命,是你們的錯,也是我的錯!”
“老大人,你要相信咱們許大人!”小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咱們兄弟寧願拿性命相信許大人,你是許大人的父親,為什麼不就肯多相信您的兒子一點!”
“我倒是想相信他啊!”許三多歎了口氣:“可惜他不是神仙,也沒三頭六臂,他若是真有本事,萬一咱們守不住了,他能給咱們報仇,我就很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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