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龍與鄭三炮連續趕了一夜的路,為了躲避鬼子漢奸的搜捕二人穿著小鬼子身上的一身黃皮偽裝成了小鬼子。
次日天色大亮到了中午,眼瞅著要走出了小鬼子的封鎖範圍,在眼前不到百米的距離,前方的路口出現了一個偽軍設下的一道臨時哨卡。
“梁大哥前麵有哨卡,全他娘的是二狗子!”鄭三炮見到二十幾個小鬼子在前方路口臨時哨卡處徘徊,神經極度緊張的站住了腳跟。
梁海龍站在那冷眼一瞧,內心是毫無波瀾,處變不驚的說道:“不就是一夥二狗子麼,慌什麼?”
“你可別忘了,這小鬼子的這身黃皮可在咱身上穿著呢!”梁海龍一拉扯身上穿著的這身鬼子皮,“一會兒別說話,看老子怎麼應付他們!”
梁海龍挎著三八大蓋兒挺起了胸膛,大搖大擺的直徑走上前去,一腳踢開了路口上的路障,模仿著小鬼子平時的那副揍性就大吼道:“八嘎,八嘎呀路!”
“哇塔西哇,空以起哇尼瑪死!”
梁海龍模仿著日語的腔調,隻是瞎編的一段日語對著麵前的那些二狗子就開始瞎忽悠,梁海龍不精通日語,可是麵前的這些二狗子也他娘的不懂。
麵對梁海龍的這一聲咆哮,那些露天坐在酒桌上的二狗子見到有鬼子過來查崗,立刻驚慌的紛紛站起身來站成了一排。
從梁海龍的嘴裏突然冒出了幾句鬼子話,在一旁的鄭三炮都頓時聽楞了,在梁海龍的身邊低語道:“梁大哥,你你這還會說鬼子話呢?你跟那些二狗子說的啥啊?”
“我他娘的哪知道我在說啥?”
“太太君,你們怎麼來了啊?”一個偽軍小隊長一陣點頭哈腰的站出來,到了梁海龍的麵前就開始詢問道。
“八嘎!”
“——啪!”梁海龍虎目圓凳,抓起了那偽軍隊長的衣服領子,一個大嘴巴就抽在了那偽軍小隊長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這偽軍小隊長頓時被梁海龍的那一嘴巴給抽蒙了,口歪眼斜的耳朵嗡嗡響,麵頰是火辣辣的疼。
“太君,太君饒命!剛才您說什麼啊?小的我聽不懂啊!”這偽軍隊長見梁海龍上來就嘰裏呱啦的一陣咆哮,是一句沒聽懂。
梁海龍一副怒火中燒模樣,扯著那狗漢奸的衣服領子,操著日語口音的腔調說著蹩腳的國語:“皇軍讓你們滴在這裏把守,你們滴卻在這裏吃吃喝喝,外麵放哨的一個都沒有!”
“敵人偷襲怎麼辦?”
“太君息怒,太君息怒!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太君!”這偽軍隊長一副驚慌的模樣瞧著梁海龍與鄭三炮兩個人大氣也不敢喘,這心裏就開始納悶,這破地方小鬼子平時都不稀得來,今天怎麼就突然跑過來查崗了。
梁海龍從昨夜到今天中午是粒米未進,看著這些二狗子擺的那一桌酒菜不禁吞咽著口水,這肚子也開始不爭氣的咕嚕嚕亂叫。
梁海龍的那一雙眼睛始終離不開酒桌,瞬間就讓那偽軍隊長明白了怎麼回事,立刻拉著梁海龍和鄭三炮請到了酒桌上。
“二位太君一定還餓著肚子呢吧?千萬別客氣!”
“他娘的,你們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楞在那幹什麼?還不快點吧沒上來的酒菜給二位太君端上來!”那挨了一耳光的偽軍隊長是一肚子的委屈,有火氣沒膽子撒在小鬼子的身上,也隻好把一身的火氣撒在那些二狗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