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之死讓劉鈞對嚴至勳生出無限的同情,她甚至都忽略了現在的嚴至勳也是一尊惡神,第一次有心甘情願做替身的想法。
那晚聽到嚴至勳進門的聲音,劉鈞從房間走出來,羞澀地笑著問候他“回來了”。嚴至勳以為她有事——以往他進家她是紋絲不動的。她又主動問他要不要吃點宵夜。嚴至勳要工作,她竟說她把她屋裏的椅子搬來,和他一起做事。
嚴至勳很迷惑地看她,“你過來。”他坐在書桌邊的轉椅裏喊她,拉她坐在自己腿上,“今天有點不對勁,”他湊到她麵前,輕輕道,“是不是想要我了?”他眼神曖昧,卻一本正經地說。
“沒有!”劉鈞鬧了個大紅臉,要站起來,早被他摟住親起來。
親夠了他說:“你別在我眼前晃,再忍兩個月,我一定好好疼你。”
劉鈞真是比竇娥還冤!
“我根本沒那想法,你別惡心了。”她羞愧難當地跑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劉釗放假從學校回到雲江,火車中午12點零5分到站。劉鈞本不打算去接,去年走時她就沒去送。不過這次搬了住的地方,她怎麼樣也要跑一趟。嚴至勳又拉她去車站,劉鈞隻好去了。
在出站口等待時,嚴至勳勸劉鈞叫她父親搬來同住,他說劉釗一個人住也冷清。劉鈞卻死活不鬆口。
“你夠狠,對自己爹也這麼絕。”嚴至勳無奈地感歎。
“看到他和那女的就覺得夫妻都是假的。”劉鈞說。
嚴至勳真服了她的思維方式。“幼稚!有個人照顧你爸不好嗎?”m.X520xs.Com
“他好手好腳,哪需要人照顧?”
“他才五十歲,不需要性生活嗎?”
“你故意惡心我!”劉鈞往嚴至勳背上一通捶打。
“惡心什麼?有點唯物主義精神好不好?將來你爸老了,也多個人照顧。”他捉住她的手說。
“我爸老了我自己管,我才不指望別人。”
嚴至勳聽了心挺涼。他想,這人大概什麼事都不會指望別人,所以結不結婚她也是無所謂的。
出站口的門開了,一群人湧出來。劉鈞很快就看見了劉釗。劉釗也有一米八,在人群中很顯眼。他背上、胸前各掛一個中等大小的黑色雙肩包,手上拿著手提電腦包。劉鈞上去要幫他拿下胸前掛的包,劉釗擋住說:“我自己能拿。”
嚴至勳跟在劉鈞後麵。劉鈞沒拿到背包,就接過了電腦包。回頭看見嚴至勳,她心竟又“砰砰”亂跳起來。
“他是……嚴至勳。”她說著就低下了頭,像是帶男朋友第一次見家長。
劉釗打量了嚴至勳一眼,雖然有點……嚴肅……還是嚴厲……還是……裝酷,反正倒不像hei社會。劉釗點了一下頭,死死地。
“把包給我吧。”嚴至勳伸手要幫他卸下前麵的包。劉釗猶豫了一下,把包給了他。嚴至勳一接過,手就往下一墜,那包裏就像裝的是石頭,原來是一大包死重的書。劉釗就笑了。
上彭林的車時,劉鈞輕輕對嚴至勳說:“你坐前麵。”
“憑什麼?”嚴至勳問。
劉鈞不理他,叫劉釗和她坐後麵去了。
幾個人在外麵吃了午飯,回到南溪園剛下車,嚴至勳接了個電話,劉鈞看他臉色稍稍凝重了點。掛了電話,嚴至勳若無其事地陪他們上樓看了看房子,他又和劉釗說請他爸搬來住熱鬧些。停留了四五分鍾,他又讓劉鈞不要去上班了,陪劉釗去看看父親,然後和彭林走了。
“他是做什麼的?”嚴至勳走後劉釗問。
劉鈞呆了呆,說:“他是做生意的。”
“他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傻瓜?”劉釗笑道。
劉鈞根本沒聽見,卻說:“我也有事,你自己收拾吧。門的密碼我發在你手機上了。”她邊說邊拿了包匆匆出了門。
“你也追得太緊了。”劉釗在後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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