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金正的的打擊好像沒多大效果,查賬還在進行,可查不出問題,簡直是滴水不露。太完美了也讓人生疑。
嚴力也不再接受調查,隻等開庭。不過開庭要在過年以後,時間還未確定。易德邨沒想到關鍵時刻張銘恩失蹤了。本來已經約了他見麵,拿到他手上幾個關鍵證據,結果去接他的人沒有接到他,連他人也不知下落。三天後易德邨才得到消息,金正竟然以違規挪用資金放貸報案,雲江警方把張銘恩抓了。
劉鈞知道張銘恩的事是從水西遷墳回來的第三天,在金正食堂吃飯時兩個項目經理嘀咕她才聽到的。劉鈞便悄悄問了葉秘書,證實了確有其事,她問了關押地點,向葉嵐請了假,去了一趟看守所。她隻是去送了五百塊錢,並沒有見到人。
離開看守所,她直接回了家。本來打算做飯,要做紅燒肉,把肉塊漂第一道開水時,她就嘔吐了。劉鈞沒想到嘔吐會一下這麼厲害,吐完了連肉都不想看見。她就發了短信給嚴至勳,讓他自己解決晚飯,她做不了了。m.X520xs.Com
嚴至勳很快就回了公寓,劉鈞在小臥室睡著了,他就拿了筆記本電腦在她屋裏做事。八點過劉鈞醒來,看到嚴至勳坐在旁邊,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
嚴至勳看她沒什麼大問題,就說出去吃飯。到了外麵,他就拉著去了品春。夏彥仍在那裏彈琴,嚴至勳要了包房,直接屏蔽了夏彥。吃了飯出來,打車回去的路上,劉鈞說了張銘恩的事。
“他父親被冤枉,他要再被誣陷,就有點過分了,你放他一馬吧。”劉鈞說。
“他又不是我的人,我怎麼管得了。”嚴至勳溫和的臉色冷了下來。
劉鈞沉默片刻說:“你給高勝說說,他應該會聽你的。”
嚴至勳原本握著她的手,他忽然放開,收了回去,說:“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操什麼心?”
劉鈞抓住了他收回的手,說:“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總覺得不安。”
嚴至勳直接不答。劉鈞等了一會兒,見他不語,也放開了握住他的手。這一晚上,兩人又沒再說話。
第二天早上劉鈞醒來,看見嚴至勳躺在一邊盯著她,眼神溫柔。看來他有妥協之意,劉鈞就靠過去抱住他的手臂。
“你,總愛管閑事。”嚴至勳說。
“我幹的就是管閑事的職業。”劉鈞笑答。
“姓張的事過一陣再處理,你不要擔心了。”
“看守所我呆過,裏麵日子不好過,讓他保釋……”
“我知道了。”嚴至勳打斷了她,頓了頓又說,“你現在做不了飯,不如住到別墅去,那邊有人照顧你,免得我操心。”
一提別墅劉鈞就不舒服,而且懷疑嚴至勳又要限製她的自由。
“我自己能對付,不用人照顧。”劉鈞說。
“你爸和袁姨還在上班,劉釗也去打工,你又不喜歡見你爸,這邊沒人,我不放心。要不去我父母那裏,芳姐還是可靠的。”
劉鈞聽他這麼說,稍微少了些懷疑。可說去嚴至勳父母家住,她一萬個不願意。“就是懷孕,哪有那麼嬌氣?我能對付的。”
“我沒和你商量,去別墅還是去我父母那兒,你選一個,一會兒就搬過去。”
去別墅是與世隔絕,去嚴至勳父母家太別扭,劉鈞兩個都不想選。“你至少讓我試兩天,那些沒人可依靠的女的,還不是得自己……”
“我管誰有沒有依靠,我就這麼安排你,別和我講道理。”嚴至勳再次打斷她的話,平靜卻霸道地說。
劉鈞沒說話。片刻,嚴至勳又問:“想好了嗎?”
“你自己決定吧。”劉鈞翻身起床穿衣服去了。
那天早上劉鈞像平常一樣煮了麵條當早餐,吃麵時像平常一樣和嚴至勳閑聊了幾句,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你好像從來不吵架。”嚴至勳忽然說,“為什麼?”
劉鈞楞了,“以前我媽很凶,我討厭那樣說話。——覺得我無聊嗎?”
“有點,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
“要我和你吵嗎?”
“不要。”嚴至勳咽下一口麵說,“晚上去我媽那兒吃飯。”
劉鈞覺得好笑,他的話有點矛盾,是希望她來點小吵怡情嗎?不過她沒那情趣,拿正經事吵,也不可能怡情。
嚴至勳隻是覺得和劉鈞風平浪靜的日子有點怪怪的,兩個人的心好像各在一邊,親密中永遠有點冰冷,仿佛是一種病態的幸福。他和林菲在一起,有爭辯,不算吵架。林菲開朗,心裏不藏事,不像劉鈞不高興的事不說出來,也不爭辯,所以兩個人的關係有點陰冷感。和林菲那種飽滿溫暖的幸福,也許太完美才留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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