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鈞下午到公寓去做飯等嚴至勳回來。四點過嚴至勳回到公寓,她正在廚房忙。嚴至勳走去從後麵抱住劉鈞,接著就肆無忌憚地親吻她的脖子、臉頰。邊親他邊關了火,橫抱起她往臥室去。
“我要洗個澡,好幾天沒洗了。”劉鈞說。
“難怪我說酸奶味有點鹹。”嚴至勳說,“我也有幾天沒洗了,一起洗。”
劉鈞打他的胸口,“我自己洗。”
“兩個人洗增加情趣。”
“我不幹。”
“你不幹,我幹。”嚴至勳壞笑。
劉鈞半羞半怒地打嚴至勳,嘴裏罵“流氓”。
嚴至勳早如饑似渴,可劉鈞是孕婦,他沒敢太放肆。一個人孤零零壓抑得太久的劉鈞,第一次□□做哭了。懷孕的女人,都想自己的男人陪在身邊。劉鈞隻是強作無所謂,遇到這種時候,繃不下去了。
睡去後醒來,劉鈞發現嚴至勳還從背後抱著她。她不敢動,怕弄醒他,又忍不住想翻身。一轉身,嚴至勳果然被弄醒了。可是他摟住她說:“再睡一會兒。”閉上眼又睡去。打從劉鈞要分手,嚴至勳就沒好好睡過覺。這次得睡個夠。
等嚴至勳睡沉,劉鈞退開,起床去做飯,已經是晚上九點。嚴至勳睡醒已經十一點過。劉鈞還把飯擺在廚房操作台上吃。她說了張銘恩的事,讓嚴至勳給他幾天時間,他答應自己離開了。
“你就那麼關心他,今天是為了他才讓我睡你的。”嚴至勳乜斜她,他是要找張銘恩算賬的。
“我是擔心你,你要是出事了……”這一睡,搞得劉鈞很脆弱,一想到嚴至勳有什麼意外,她竟流下淚來。
“你能不能想點我好,幹嘛總想我不好?”
劉鈞趕緊擦去眼淚,笑說:“好,以後我都想你好。”
嚴至勳放下碗,握住她的右手說:“搬回來,不要再氣我。”
劉鈞看著他,自己也不知道何去何從。
“你回來,我就不找張銘恩麻煩,不然明天我就讓他進看守所。”
“隨你。”劉鈞明知他能說到做到還嘴強,她忍不了他的威脅。
“那行。”嚴至勳拿出手機,解鎖撥號,作勢就要動手。
“別鬧了。”劉鈞搶過他的手機,馬上認慫了。
“你同意搬回來了。”
他那灼灼的目光讓人心痛,劉鈞的淚又流下來,她終究又心軟了。
嚴至勳給林菲說要出差兩天,沒回別墅,纏著劉鈞在公寓過了兩天。別墅那邊那次給劉鈞準備的衣服嚴至勳讓人都搬到了公寓,堆在一間空房間裏,劉鈞所需倒是應有盡有。衣服太多,劉鈞說夠穿一輩子了。
那時正好是清明,嚴至勳陪劉鈞去上了墳,又趕去醫院陪劉正宏做膽結石手術,殷勤備至。劉鈞終於妥協,答應搬回公寓。
嚴至勳催著她去搬東西,親自和她去狀元街給她搬行李,沒想到到了那裏,卻見樓下聚了許多人,一個個仰頭看著什麼。他兩人也抬頭看,原來房頂天台的女兒牆外站著個人,劉鈞一眼認出是戴玲。她急忙拉著嚴至勳跑上樓頂。幸好那戴玲也才爬到牆外不久,還在猶豫之間。她一手拉著女兒牆上的避雷針鋼筋,看著下麵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