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一擺手:“不說這個了,兩位客人要買些什麼?”
他搓了搓手。
錢他是不嫌多的,現在要用到錢的地方太多了。
首先得打一套桌椅板凳出來,用榻他實在不習慣,而且跪坐久了,腿發麻得厲害。
自己和襲人的衣服得再多做幾套出來。
還要買一套房子,那一宅的小院子,看起來挺好的,但…享受生活嘛,當然是要整一個三進三出的四合院,甚至是一座莊園。
還要買馬、學馬……
一想到這些事,許墨就覺得銅錢在自己耳邊,直嘩嘩作響。
“是想買些麵膜。”李靖沒去追問許墨開不開門的事,而是認真答複起來,“阿醜說麵膜很討他夫人歡心,我也想給自己夫人買上一些。”
尉遲敬德也跟著說道:“麵膜我也要一些,辣條、麵包之類的吃食,我也要拿一些。”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從嘴裏蹦出一個字:“鹽。”
“那精鹽給我拿上兩袋。”李靖開口,尉遲敬德也跟著說了差不多的話。
如果隻是麵膜、辣條,哪怕程咬金纏著他們,他們也不會來。
主要還是因為那袋鹽。
太純淨了。
純淨到他們想不到,究竟得是哪一種類型的方法,才可能弄出這麼好的鹽出來。
出於對店家的好奇,再加上程咬金開口,說想要再來一趟,他們覺得也不是不能陪程咬金過來。
結果…賺到了。
不僅吃了一頓花酒。
還能吃一頓火鍋,外加一頭牛羊。
許墨取過紙筆,一一記下他們要的東西,程咬金也回來了,順便也又買了一些零食,等記完了後,他抬起頭看向李靖,眼裏放著光:“這位客人,對尊夫人可真是極愛啊。”
李靖靦腆一笑。
“我這店鋪裏,又上了一些新物品,應當是適合尊夫人的。”許墨放下筆,彎下腰,假裝從櫃台下取出來,實則掏了一袋滿江紅出來,“就是這東西。”
粉粉嫩嫩的袋子。
兩個大男人眼裏泛著光。
粉色…這時候還沒打上“娘炮”的標簽,不說染印出櫻花似的粉色,究竟有多困難,隻這麼明亮、柔和的顏色,就夠招人稀罕了。
“這是何物?”李靖開口詢問起來。
許墨拆開,取出一張,微微一笑:“我給它取了個雅名,叫滿江紅。”
聽名字聽不出一個所以然。
許墨賣了個關子,看那兩人皺著眉頭,想不出個名堂,才慢慢悠悠地繼續開口了下去:“這其實就是女人用的月事帶。”
在桌子旁坐著,一直照看著炭火的襲人臉猛地一紅。
月…月事帶?
這東西是能拿到台麵上,堂而皇之說出來的東西?
尉遲敬德臉色勃然一變,往後退了幾步。
月事經血,向來被認為不吉,普通人倒也還好,可像他這樣的將領,是最忌諱這種東西的。
程咬金臉色也微微變了變。
唯獨李靖麵色是沒變化的,他心裏有底氣,別說月事經血,就是讓他領一隊女兵,他都有底氣打贏除了程咬金、尉遲敬德、張亮這種等級的將領。.伍2⓪.С○м҈
他接過來,展開看了看,眉頭微微皺起:“這是…月事帶?和我之前見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