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姿歪了歪腦袋,疑惑地看著許墨。
她很好奇,為什麼這個男人明明看起來一點都不是喪,可想法竟然這麼的…鹹魚。
再仔細看下去。
嗯…
眼睛很好看,睫毛也很長,皮膚比自己都好,就像一塊潔白無瑕的美玉。
這個人怎麼長的?
鸚鵡歪著腦袋,飛到李英姿眼前,這個小姑娘下意識一揮手,想要將它趕走,別在自己眼前亂晃,耽誤自己看人。
小小的動作,暴露了她的心思。
鸚鵡落到李英姿腦袋上,又嚷嚷了起來:“女流氓、女流氓,盯著人家看的女流氓。”
李英姿臉更紅了,追起了鸚鵡。
但李靖他們過來的時候,好巧不巧,就看到自己女兒正追著鸚鵡,一副十分氣憤的模樣,活像程咬金。
“囡囡,你這是作甚?”李靖皺著眉開口問道。
李英姿回頭一眼,是自己父親,也不慌張,隻咬牙切齒:“我今日非要給它一個教訓,讓它那麼嘴欠。”
程咬金感同身受:“李小娘子,它也招惹你了?”
“該!”
鸚鵡不慌不忙,落到李靖頭上,這讓李靖也好、李英姿也好,心中突然生出了些不妙的念頭。
果然,它把襆頭啄開,嚷了起來:“流氓禿子、流氓禿子。”
在自己女兒麵前,罵自己禿子。
這真的沒法忍了。
李靖正準備對鸚鵡撒氣,突然一愣,敏銳地注意到李英姿變得更紅一些的臉,還有鸚鵡嘴裏的那兩個字的前綴。
流氓。
怎麼就流氓了?
李靖腦袋一轉,落到櫃台後,抓著木刀把玩的許墨身上:“店家,小女一時衝動,冒犯了您,還請見諒。”
許墨擺擺手。
“不過…小女找您,除了買東西,還有別的事?”李靖話鋒一轉,試探起來。
許墨點點頭,歎了口氣:“你這姑娘,是過來找我打架的。”
打架?
李靖鬆了口氣,雖然沒弄清楚,“流氓”這個詞是怎麼生出來的,不過主動找上門來打架,這的確是自己女兒的性子。
都談到打架這個話題了,總不至於還能出一些什麼事吧。
但他這口氣沒鬆完,許墨就接著說了下去:“不過…若隻是找我打架也就算了,她還對我耍流氓。”
嗯…嗯?
三個加一起一百多的老頭,看了看理直氣壯的許墨、又看了看如花似玉、但低垂著腦袋、一臉通紅的李英姿。
腦子愣是沒轉過來。
李英姿怎麼非禮得許墨?
這…這不符合情理。
而且看李英姿這幅心虛的模樣,這件事竟然還是真的?
李靖臉色都複雜了起來。
“李小娘子怎麼非禮你的?”李英姿不是程咬金的女兒,程咬金頓時好奇問了起來,看熱鬧不嫌事大。
許墨一臉嫌棄:“她來之前,春江樓的人過來鬧事,被我丟出去了。”
“然後她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捏我的胳膊。”
“你不知道,我都說了,讓她不要非禮我,她還不舍得把自己手給拿下去,最後我開口讓她放手,她把手拿走之前還用力捏了捏。”
“太過分了。”
程咬金重重一點頭:“太羨…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