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李世民的麵。
把他的堂兄弟給揍了。
僅僅因為座次的問題,這個理由聽起來顯得有些荒誕。
李世民也對尉遲敬德嗬斥,但…指責的內容卻並非是尉遲敬德對座次如此上心的問題,而是指責尉遲敬德不要在自己麵前動粗,在自己麵前好歹要恭敬一些。
顯然…
李世民對尉遲敬德有怨氣這一件事,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有才能、有功勞的人,就該把自己看重一些。
“臣附議。”魏征頭一回沒有開杠,表達了讚同的意思。
長孫無忌打量了一會李世民的臉色,猶豫著點點頭,也表達了讚同。
他們三位都如此。
剩下的人,也沒什麼太大的意見,他們早知道這個消息,早能做準備,那他們就隻會是受益者。
溫彥博擬令,開始討論起要給許墨一個什麼樣的爵位名。
他們吵吵鬧鬧,各有各的意見。
而在這個時候。
旅舍裏,許墨推開窗,看著外麵越來越大的雪,街上的雪積了厚厚的一層,都快沒過小腿了。
這讓他靈機一動,產生了個念頭。
長安城附近的山不少。
自己可以去滑個雪?
就這麼辦了!
等到第二天,許墨一早踩著雪,趕赴去木匠工坊,他在那受到了極其熱情的迎接。
新式桌椅賣得很好。
他們這幾個月賺來的錢,比他們好幾年賺的錢還要多,就是有些累,要日夜不停地打造這些東西。
在他們眼中,許墨就是財神爺。
“許郎君,您需要些什麼?”木匠開口詢問,手裏的訂單還有許多,但他決定了,不管許墨要什麼東西、要多少東西,他都要第一時間,把這位郎君的需求給解決了。
許墨揮揮手,朝著前方一伸手。
一名學徒眼力高,立馬遞過來一根小木棍。
他往地上一劃,說了起來:“給我弄塊板子,左右兩端都要微微凸起,然後中間這裏,裏外打通,不要太粗的孔,能讓麻繩穿過去就行。”
“你看,就這兩塊地方,各打四個孔。”
“然後…弄四塊這樣的板子出來就好。”
許墨畫的,依舊很直觀。
木匠看明白要怎麼搞這個東西了,工藝也不難,這四塊板子,要不了一個時辰就能全趕工出來。
但…
“許郎君要這東西,是有什麼用?”木匠沒琢磨明白,實用…他想到怎麼實用,觀賞…就一塊板子,也沒什麼觀賞作用。
“滑雪。”許墨言簡意賅。
嗯?
木匠更疑惑了,他隻聽過劃船,劃雪…是一種什麼劃法?
“一種娛樂活動。”許墨又簡單解釋了一句,“對了,得用硬木做,你看看這四塊板子要多少錢?”
木匠連連搖頭:“許郎君嚴重了,不過四塊板子,哪還能收您的錢,您盡管離去,待會做好了,便送您店鋪去。”
許墨點點頭,也不推脫,帶著自家侍女,就往超市去。
等他走後。
木匠工坊裏,一名學徒嘟囔了一聲:“師父,為何不收他錢啊,我聽說這位許郎君可有錢了。”
“單是在他坊市裏,就溢價買了好些個地契,現在宜陽坊的人,私底下都叫他許半坊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