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
讓許墨雙眼明朗起來。
這幾天他們沒來,原來就是為了這件事而忙碌奔波著的麼?
他搓搓手,歡快地問起來:“那我的金棍呢?”
魏征臉一黑,擺了擺手:“哪有那個東西,店家要是想要,自己打一雙去就是了。”
許墨嘖了一聲。
朝廷真是摳門。
“那我的紅花雙棍呢?”但他也不挑,金的沒有,木的也行。
魏征一點桌子:“等年後。”
“新年做好準備,年後便去發行。”
現在離過年沒幾天了,朝廷不打算在年末尾巴這一節節裏,給自己再多添什麼工作量,戶部已額外操勞皇城新錢試驗的事,要是年尾再多這麼一項業務,他們真的要罷工了。
話題到這。
許墨正色,清了清嗓子:“說起新年…”
“我這弄了些新商品,你們要不要看看?”
“為新年準備的?”李靖一挑眉。
許墨點頭:“是的,月兒,把東西拿過來。”
盧月兒把早準備好的托盤呈過來。
一隻白瓷壺,和幾個白瓷杯子。
紅酒和白酒不同,白酒是透明的,所以能直觀的透過酒水,看到杯子的樂趣,而紅酒是不透明的,它會遮掩住杯子。
而它本身顏色,就是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紅色,所以…喝紅酒一般都是玻璃杯。
許墨家裏是沒琉璃製品的。
不是買不起,以許墨現在的身家,咬咬牙,買幾個微瑕的琉璃杯子,那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而是他不想買。
琉璃好看,用來裝飲品,簡直是一種享受。
太貴了。
貴到讓許墨有一種極其濃厚,自己做了個冤大頭的感受,玻璃和琉璃雖不是同一種東西,可他已經養成了:“透明製品是很廉價”的思維鋼印。
還是等等看,以後係統給自己憋出來玻璃杯吧。
“是……酒?”程咬金眉頭一挑,有些驚訝,他頓時來了興致,“店家你還研究這東西的?”
大唐雖對私人釀酒有些禁製。
不過…法不上士族嘛。
對這些勳貴們而言,這條禁令基本沒什麼太大效果,私釀的效力甚至沒有禁止宰牛的禁令效力大。
許墨現在勉強就處在這個特權階級裏。
他點點頭:“沒錯,你們嚐嚐看。”
魏征挽了挽袖子:“哦?那我可得好好品鑒品鑒。”他語氣裏,自視甚高。
他有這樣的態度,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長安城裏釀酒名家,得算魏征一個。
李世民甚至為魏征釀的酒寫過一首詩,“醽醁勝蘭生,翠濤過玉薤。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敗。”
詩的水平姑且不說。
李世民可是親口承認的。
盧月兒替他們斟酒,淺淺杯底,沒倒太多。
程咬金牛嚼牡丹,端起杯子,一口飲盡,咂了咂嘴,搖頭:“酒是好酒,但這些夠什麼,狸奴吃水麼?”
“倒滿,倒滿!”
他手一揮,對盧月兒吩咐起來。
程咬金是吃酒長大的,他甚至可以自豪的說,自己一輩子喝的水都不一定有自己喝的酒多。
是不是好酒,他一喝就知道。喵喵尒説
而這一瓶葡萄酒,他甚至不用喝,隻看一眼,就知道出品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