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吐蕃大臣調查的那樣。
許墨並不是一個多喜歡外出、多喜歡交際的人,金魚袋…對他來說,稍微顯得有些累贅了,誰腰間多掛一個幾斤的東西不嫌累?
戴了幾天,過了新鮮勁之後,就不再戴了。
他雖然不喜歡。
可於大唐而言,尤其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而言,金魚袋很重要,甚至還要遠在印章之上。
盧月兒和襲人很快回來。
襲人把馬牽到了門口。
盧月兒除了那兩對棍子之外,還順手把金魚袋給取了過來。
這讓許墨一陣舒心。
不愧是宮裏出來的,話不怎麼說,可這事辦的是真的漂亮。
兩對棍子別在腰間,金魚袋從錦囊裏取出來,掛在自己腰間。
跨上的盧,一勒馬繩,朝著遠方奔馳去,噠噠馬蹄漸行漸遠。
還沒等程咬金揪住魏征脖子,準備好好問問,為啥會支持許墨做這種危險的事。
噠噠馬蹄聲又很快返回回來。
一屋子小老頭,偏過頭看著許墨下馬,重新走回超市裏。
“店家,你這是……”魏征有些遲疑,摸不準許墨是什麼想法。難道是店家覺得…這麼做不太好,慫了?
不應該啊……
店家可不是這樣的性子。
許墨正色:“那鄖國公住在哪?”
走的太過匆忙,光顧著耍帥,正事給忘了。
“在長壽坊。”魏征報了一聲。
許墨出門,重新上馬,奔著長壽坊就去,他雖然不怎麼出來,不過…好歹也來半年來,對下幾坊可能沒那麼熟悉,不過中上坊,還是頗為熟悉的。
長壽坊和東市距離可不近。
一個在長安縣,一個在萬年縣。
等許墨跨過朱雀大街,宵禁就到了,金吾衛推著拒馬,就要橫在街上,見遠方有白馬疾馳而來,慌忙上前攔住。
“前方何人,宵禁縱馬?”
許墨沒說話,隻是一撩自己腰間,露出那金燦燦的魚符。
金吾衛登時明白了,連忙讓開一條道路,還好心把拒馬分開。
“還請留名。”一名將領打扮的人高呼一聲。這也是必要流程,他們也好事後核實,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事,還是說隻是閑來無事……
“萬年縣侯許墨。”
他的問話,得到這樣的一句回應。
街上的金吾衛都愣了下,有些詫異地看著那道遠去的白影。
“我聽說…許萬年不是隻待在宜陽坊和東市,不常出門的嗎?”一名金吾衛遲疑著,這種反常的現象,讓他心裏有些不安,“要不要把他攔下來……”
那名將領搖了搖頭:“魚符不似作假。”
說著一頓,朝身後吩咐了起來:“小五,你去宜陽坊,許萬年府上問一問。”
一名金吾衛應喏,小跑著離開。
“他那方向…興許是去長壽坊的?”另外一名金吾衛遲疑著,吐出這麼一句話。
將領一挑眉,詢問起來:“你怎麼會這麼說?鄖國公同許萬年又不熟知。”
這名金吾衛深吸口氣,壓低了聲音:“今個彩票開獎,有人中頭獎了,分走了那三百餘貫,中獎的人就是鄖國公義子。”
“許萬年不是有個監督彩票運營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