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看著她,一眼就看出來她打的什麼主意,微微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想要什麼獎勵?”
李麗質哼哼唧唧,她歪著腦袋琢磨著。
該要什麼獎勵,其實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個和許墨拉近關係的好機會,這是母後教自己的。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幫別人做事的時候,一定要討一些小獎勵,獎勵具體是什麼不重要,獎勵有多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獎勵這麼一個過程。
也就是所謂的追求儀式感。
這種儀式感在男女相處的時候是很重要的。
有這樣的一個環節,別人才會把你對他的好銘記於心,而不會漸漸地把你對他的好當成理所當然。
很多人都說的大義凜然地說,什麼你喜歡一個人那麼就要不求回報的對他好,這些都是屁話。
怎麼可能會不求回報?
不說其他的東西了,就是最基本的嘛,你喜歡一個人,當然也是希望那個人喜歡你的。
可你不求回報別人,把你當成舔狗了,他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
很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一個人會喜歡一條狗嗎?
有生殖隔離呀。
“快說。”許墨抬起手,戳了一下李麗質的小腦袋。
李麗質晃晃悠悠,理直氣壯:“我現在還沒想出來,東西先給你吧,但是你得欠著我。”
許墨點點頭,失笑著開了口:“好,那就先欠著你。”
李麗質其實心裏有很多想法。
比如說讓許墨否決掉鄭婉這個人,不要讓她留在自己身邊工作。
但顯然這種要求是說不出來的。
且不說自己和許墨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達這種程度。
就算到達了,房玄齡的夫人之所以能夠使著性子吃醋,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盧氏愛的深沉,為了房玄齡,差不多把自己一條命都折進去了。
李麗質現在可沒做到這種程度。
她的性子,更偏向於長孫皇後一些,溫婉大方,哪怕有一些小不愉快,也都隻願意藏在自己的心裏。
再說了。
她雖然對鄭麗婉的出現有一些警惕心,但人家也沒做什麼,查來的資料她也看了,不得不承認,鄭麗婉的確是一個極極聰明的姑娘。
她願意為許墨做事,說不定就能理解不少許墨的念頭——省得因為某人懶散,光有想法,但不樂意動手去實施。
這麼一想,鄭麗婉若是真的能為許墨做事,那是一件好事。
要是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心,害怕鄭麗婉那個小姑娘,倒是顯得自己不夠坦蕩了。
自己可是有幫手的。
掐腰。
李麗質覺得自己優勢很大。
李英姿沒忍住,抬手捏了捏李麗質的小臉,雖不知道為什麼李麗質忽然就嘚瑟起來,但這種形象,太像覓食腮幫子鼓鼓的鬆鼠。
可愛。
可愛到讓人想欺負。
許墨隻是看起了李麗質給他的那些調查結果。
不隻是有鄭麗婉的,也有劉老二的。
皇城的人辦事很利索,尤其是像這種沒有遮掩的普通人的情報,他們調查的很快,調查出來的結果也很詳細。
這兩個人身份都是幹幹淨淨。
劉老二就不說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庶民,也沒什麼值得許墨去關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