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有些疑惑:“為什麼要在鹹陽建?”
那個城市…
幾乎沒什麼存在感。
從正麵、還是反麵,鹹陽都是一個不出挑的城市——乃至於,它近在咫尺,可不少長安城裏的普通百姓,都不知道隔壁還有個叫鹹陽的城市。
他們甚至會以為,洛陽到長安,要比鹹陽到長安還近。
它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近了。
“近啊。”許墨一攤手,挑出這個唯一的優點,很理所當然地開了口。
近是近。
那又怎麼了?
李世民滿眼疑惑。
“到時候鹹陽弄一支球隊出來,和長安的一踢——主題我都想好了,城市之爭!”許墨笑著說了下去,“你想想,地域的歸屬感,不也是一種噱頭?”
李世民搖了搖頭:“雖然近,可長安到鹹陽的路也不好走,將近一百裏路,隻是為了踢球、看球,怕沒多少人願意大動幹戈。”
許墨詫異地看了李世民一眼:“朝廷是幹嘛的?修路啊。”
“錢莊掙來的錢,用來修路不就好了?”
修…路?
在李世民的謀劃裏,這並非是第一選擇,乃至於…都不是第二、第三選擇。
“要想富、先修路。”許墨語重心長,開口勸說起來,“隻有往來互通了,才能夠掙更多的錢出來。”
道理他也是懂的。
為何楊廣要費盡心思修建運河?
不單單是為了他的出行方便,一方麵也是為了出兵方便,另一方麵也有促進商賈貿易的念頭。
就是步子扯的有點大,蛋碎了。
“你就是想讓鹹陽的人來這踢球更方便吧?”李世民斜眼瞅了許墨一眼。
話說的那麼好聽。
但李世民覺得,許墨隻是想讓踢球、看球變得更方便。
“那不都一樣的嘛。”許墨叉腰,理直氣壯,“足球掙的錢就不是錢了?”
李世民點了點桌子:“不過…你那個聯賽裏的球隊已經很多了吧?再加一支球隊進去行嗎?”
“還是說你準備讓誰把球隊給讓出來?”
許墨搖搖頭:“我為什麼不能再重新弄一個聯賽呢?”
“再弄一個鹹陽的?”李世民皺起眉頭,“可你剛才不還是說要讓鹹陽的球隊跟長安的球隊踢一場球……”
許墨再次搖了搖頭:“現在的聯賽以後就叫他甲級聯賽,再重新弄一個乙級聯賽,每年一輪聯賽踢完之後末尾淘汰嘛。”
“甲級聯賽最後兩名淘汰到乙級聯賽,乙級聯賽的前幾名有進入甲級聯賽的資格。”
“如此一來不就好了。”
“參與進來的城市越多,長安能留在手裏的甲級聯賽的資格,也就越少,其他城市為了這個甲級聯賽的資格,也會在足球上努努力。”
房玄齡歎了口氣:“那店家你不就是坐著收錢嗎?”
許墨嘿嘿一下,還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李世民他們感慨起來。
論掙錢的本事,還真沒多少人能夠比得上許墨。
他們一邊吃著晚飯,一邊討論著其他事,不乏錢莊掙到錢後,這些錢要花到哪去。.伍2⓪.С○м҈
不算不知道,一算把李世民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