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程咬金是非常自豪的。
他這麼說,不乏一些炫耀的意思。
李靖和秦瓊撇了撇嘴。
就連李靖心裏都不免有些泛酸——這段時間他的球隊可都被逼平了一場,足球這東西畢竟跟行軍打仗還是有些區別的。
它設計的戰術再好,可執行的人畢竟也隻是凡夫俗子難免會出現一些小失誤,最關鍵的是,還有身體上的狀態波動。
球隊與球隊之間的實力差距沒有想象中那麼大。
至少,李靖也隻能保證自己的球隊盡量不敗而已。
李淵是聽不懂這些的。
他沒看過足球,也沒接觸過足球。
隻是嘖了一聲,緩緩開口:“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裏倒是舒服了很多,李大爺就李大爺吧,總比阿醜這個憨貨要好一些。”
程咬金臉有些發綠。
“打麻將嗎?”許墨發出邀請。
秦瓊一挑眉:“我們這五個人打麻將有些不方便吧,不如我們去玩大富翁,實在不行台球也行。”
許墨搓了搓手:“好久沒打麻將,有些手癢了,我們不帶阿醜就是了。”
程咬金一瞪眼:“憑什麼不帶我?”
“那你跟李大爺說。”許墨朝著李淵努了努嘴,“你們倆自己合計一下,誰下誰上。”
“那怎麼不是藥師和叔寶呢?”程咬金一拍桌子,十分生氣,“憑什麼,隻有我一個人得跟李大爺合計這個問題。”
“你打牌最臭。”李靖幽幽開口。
程咬金一愣。
“我們已經贏到不想再贏你了。”秦瓊也在程咬金心口上補刀,“看你怪可憐的。”
程咬金倒吸一口涼氣,惡狠狠啐上一口:“叔寶,這口惡氣我記著了,等下個月,咱倆球隊碰麵了,我再好好教育教育。”
“嗬。”秦瓊冷笑一聲,“你什麼時候積分排行榜能追上我再說吧。”
到現在他們還差兩分呢。
李淵皺著眉頭,臉上還有些尷尬之色:“這…打麻將倒是可以,不過我手裏沒帶多少錢,隻有一百多元。”
這錢不算少。
但…
李淵平日在宮裏能做什麼?
吃喝玩樂,骰子、大小、投壺自然是少不了的,他也沒法和別人玩,就和自己的宮女們玩一玩,饒是如此,一把下來就得好幾兩金子。
這些錢都是他自己攢起來的,玩的也不心疼。
可是和許墨他們這群人玩就不一樣了。
這群人一個個都比自己有錢,非富即貴,尤其是許墨,大唐第一富,現在朝廷都得靠許墨養著。
那他們玩一把得有多大?
剛才李淵留心了一下,他進來的這一瞬間,超市的銷售額至少是在七八十元左右,一百二三十元錢,或許更多?
自己口袋裏的這點錢可撐不了幾把的樣子。
“我們不玩錢。”許墨搖搖頭,“賭博是不好的,看樣子大爺你是不怎麼聽外麵的消息啊,前些日子我才把平康坊的賭坊一家一家都給砸了。”
“咱們不興這個。”
“就拿一些小麵包做籌碼,這東西也不貴,一厘一包,拿回去還能當早點吃。”
李淵有些恍惚。
不玩錢?
籌碼也隻是那麼便宜的小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