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滎陽鄭氏帶隊的三長老安置好了嗎?”
崔英突然想到滎陽鄭氏帶隊的三長老,隨即詢問一旁的崔遠山。
崔遠山早早便將三長老單獨安排好了。
“放心吧哥,鄭氏三長老那裏我已經安排妥當了,等過幾日風頭過去了,我便會派人將他秘密送出去。”
崔遠山一早便有安排。
崔英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做的不錯。”
“隻要這鄭氏三長老出了長安,他們就算是再想追查下去,怕是最後也隻是徒勞無功。”
崔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就在崔英自認天衣無縫時。
剛剛經曆過血戰的薛仁貴眾人,已經將大門口的屍體統統的收拾好了,血跡也拖了個幹淨。
清水反複衝洗。
不過依然還是能聞到些許飄散的血腥味。
這是在所難免的。
僅剩的那名死士,現在正在接受著薛仁貴的審訊呢。
許墨回房換了身衣服,順便又安慰了一番被先前打鬥聲吵醒的青花青雅、盧月兒、襲人四女。
待到一切搞定後,許墨這才不慌不忙的去看了一眼審訊現場。
“大郎。”
薛仁貴瞧見許墨的到來,當即迎了上來。
“如何?”
麵對許墨的詢問,薛仁貴沮喪的搖了搖頭。
“我們盤問了許久,用了不少的方法,可...可還是沒能讓他開口。”
聽到這個結果,許墨倒是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
反倒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從這種死士嘴裏問不出來太正常不過了,你也不必自責。”
如果想要死士這麼容易就開口的話。
那他也就不是死士了。
死士,字麵上的意思,這次行動他們便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許墨也沒想著薛仁貴和護衛們能從這死士口中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審訊這一套,還得靠他親自出馬!
剛剛這名死士在經過審訊護衛的一頓拷打下,昏死了過去。
“潑水,弄醒他。”
對於這個曾經想要自己性命的死士,許墨並沒有將對方當做同類看待。
所以行事自然也不會溫和。
護衛聞言趕忙照做。
沒一會兒,一桶寒冷徹骨的冷水從昏死過去的死士頭頂上澆了下去。
“呼。”
剛剛昏死了的死士在感受到寒冷徹骨的冷水灌頂後,頓時又恢複了意識。
“醒啦。”
許墨一邊隨意的擺弄著護衛先前所用的刑具,一邊輕鬆的隨口問道。
死士沒有接話,而是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放在許墨身上。
低沉嘶吼的聲音響起。
“你就是...許墨?”
許墨頷首。
“嗯沒錯,我就是你們要殺的目標。”
說罷,許墨緩緩站起身來。
“你不用大費周章的想要撬開......”
死士臉上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許墨一把打斷。
“讓我猜猜,是誰指使你來的?”
頓了頓,許墨沉思片刻,在死士不屑的目光中緩緩開口了。
“能派出你們這些死士對我進行刺殺,肯定不是區區一個人就能做到的。
你們應該都是那些世家圈養的死士吧。”
咯噔!
當許墨當著死士的麵分析出他們這些死士都是世家圈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