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的說,丙字營甲字隊的軍卒,對陳玄帆的熱烈歡迎,是隊正劉一勇想上來和他說句話,都得在後麵排隊的程度。
根本排不到前頭來。
這是什麼?
這是投喂者的威嚴!
這是豬崽們對飼養員的愛呀!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崽兒們對爸爸的愛!
就是瞧瞧著這一個個的,一臉土一身泥,渾身上下沒有幹淨的地方。怎麼看起來這幾天過的有些慘呐。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陳玄帆瞪眼,避開“兒子們”熱情的帶著泥點子和枯草葉子的擁抱,叉著腰問道,“怎麼搞的這麼髒?”
誰把我崽子扔泥潭裏涮鍋了這是?
經過爸爸同意了嗎?
“哎,別提了,夥長呀,我們這都是挖地挖的。”毛三哭嚎道,“這兩天可把我們累壞了,吃也吃不好,活還幹得多,你回來了,可得弄點好吃的,給我們補一補呀!”
其餘人都是小雞啄米似得點頭,眼神中的期待顯而易見。
一個個嗷嗷待哺的。
陳玄帆安撫了一下他們,讓軍卒們找地方把自己洗幹淨去。
晚飯會有的,而且很快。
軍卒們這才散開。
“對了夥長,鹹魚我們一直有醃著呢,另外,我們還弄了點好東西。”苟四神神秘秘的過來,遞給陳玄帆一個儲物袋,“你看看,咋樣,還行不?”
“什麼東西?”陳玄帆接在手裏一看,“我去呀!蛇!”
差點直接扔出去。
裏頭密密麻麻的都是蛇。
有粗有細,各色花紋,都是放完了血的,一大堆死狀很難看的交織在一起,視覺衝擊力絕對滿分。
如果不是剛剛經受過蛇妖陰魂的洗禮,陳玄帆能把這儲物袋扔苟四臉上。
“是不是很驚喜?”苟四嘚瑟的笑道,“就知道夥長你對吃的感興趣。這次多虧了崔霽提醒我們,把這好東西留下,不然就都浪費了。”
崔霽就在邊上,跟著笑問道:“陳夥長,這是兄弟們在將軍山裏挖土的時候抓到的,能吃嗎?”
“能吃啊,怎麼不能吃?到了咱手裏,就沒有不能吃的東西,回頭咱就吃它們。”陳玄帆點點頭,把儲物袋收了起來。
“那邊好,兄弟們沒白忙活,就是得辛苦陳夥長了。”崔霽拱了拱手道。他是甲字隊裏這些人中,唯一還能勉強保持身上稍微幹淨點的人。
至少清秀的臉上頭發還是幹淨的。
崔霽是除了霍山之外,實力最強的人,出身來曆還有些神秘。平時說話做事很是親和,有點公子溫潤如玉的意思。
他的三人組中的另外兩人,不像霍山金少爺史大俊他們這樣,在入隊之前就綁定好的,而是進了甲字隊自己組的團。
兩個最沉默寡言的家夥,屬於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典型人物。但實力不錯而且修煉很是刻苦,所以他們三人的實力還在金少爺那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