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抄在雙手站在淋浴間門口:“誰用你就誰幫你洗,姐沒義務當那個冤大頭。”
張宣聽笑了:“哎喲,這就是你格局低了,難怪用不到我。”
陶歌靠著門棱:“嗬!弄得好像誰都稀罕似的?
二手貨?三手貨?誰愛用誰用,誰不怕髒誰用,反正我不用。”
老男人氣得蛋疼,要不是這女人他不敢碰,光憑這句話,就讓知道她什麼叫淋浴間濕身,淋浴間潤喉。
鬥鬥嘴,衣服裝好了,張宣轉身道:“那我走了,祝你明天一路順風。”
“嗯。”陶歌嗯一聲,原地沒動,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來到外邊,張宣意外撞見了一人,陶芩。
此刻吉普車停在院中,陶芩則瀟灑地背靠吉普望向大門處。
見到張宣出來,陶芩眼神及時落在了他身上,跟著他移動而移動。
陶芩問旁邊的趙蕾,“你老板是不是換了衣服?”
趙蕾想幫著說句話。但好像沒法幫,那袋子裏的衣服明晃晃地打眼。
張宣下樓,對著陶芩點點頭,彎腰鑽進了奔馳車裏。
目送奔馳離去,陶芩三步兩步走進大門,然後在陶歌的注視下,一個箭步衝進了主臥。
“你在幹什麼?”陶歌反應過來問。
陶芩沒理會她,西看看,東找找,沒發現任何痕跡。
不死心,還特意用鼻子嗅嗅臥室裏的空氣,發現也沒味道,頓時有些失望。
想了想,隨後換了房間找。
三間臥室找完,陶芩還沒死心,又去了淋浴間。
當瞧著滿地板都是新鮮出爐的水漬時,陶芩半轉身問:
“姐,你們兩小時都在這裏麵打仗啊?這體力得多好?”
陶歌冷冷地撇一眼,回到了沙發上。
陶芩跟著來到沙發上,當聞到一股酒味時,就一副了然的神色:
“原來是在沙發上幹的事,我就說姐你又不是習武的,兩小時怎麼可能不累?”
陶歌翹起二郎腿,麵無表情地問:“何事?”
陶芩坐下:“捉jian。”
麵對這話,陶歌渾不在意,不鹹不淡地說:“我就算跟他玩了,也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陶芩跟著問:“好玩嗎,味道怎麼樣?要不要叫上黃鸝一起玩?”
陶歌眯著眼,死死盯著她。
陶芩不跟她對視,目光轉向了別處:“昨天我給媽媽打了電話,一番詢問,嘖,原來那位是個大玩家。
合著正牌女友在中大,你們爭著做外室?”
陶歌起身打開房門,直直地看著她。
見親姐動真格的了,陶芩收斂語氣卻又有些不岔:“咱們姐妹幾十年來沒紅過臉,為了他,你已經兩次對我這樣了。”
頓了頓,陶歌把門關上,坐回原位:“你自己管好自己的事,我的事你少操心。”
陶芩說:“欣欣聯係我,黃鸝似乎認真了,準備派人調查張宣,讓我通知你。”
陶歌蹙眉,沉默一陣功夫後,她拿出手機找到黃鸝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一通,就道:“見個麵,我在家等你。”
電話全程隻說一句話,陶歌就把電話掛了,然後起身去雜物間找了根棒球棒出來。
陶芩瞧著棒球棒,下意識問:“姐你要幹什麼?”
陶歌隨意說:“我打算跟她先禮後兵,禮不行就打斷她的腿。”
見陶芩在憋笑。
陶歌撩下頭發,撿起書本繼續看書。
...
當張宣趕回南鑼鼓巷時,米見一大家子人正在院子裏納涼。
旁邊有溫玉和李文棟在陪著聊天。
“回來了。”見他進來,米見起身問。
“嗯。”
張宣露笑挨個跟大家打了招呼,而後問米見:“吃晚飯了沒?”
米見說:“吃了,李哥和嫂子請的客。”
張宣跟李文棟和溫玉道聲謝後,就開始洗衣服,一邊洗一邊跟大夥兒說話。
米見也沒避諱,蹲在身側幫著洗。
這幅和諧的樣子,看在大家眼裏簡直就像一幅畫。
有溫玉在,現場一直很熱鬧,就沒冷場過。她看誰說話比較少,就會根據判斷把話題往那人身上偏移。
話題轉到劉欣的工作問題時,溫玉給劉家吃了一顆定心丸:
“你們放心吧,隻要妹妹願意,安長俱樂部也好,銀泰商城和影視公司也罷,隨她選,隨她挑。”
…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正當眾人聊得熱鬧的時候,張宣擺在劉怡身邊石桌上的手機響了。
一時間大夥兒都被這經典鈴聲吸引了,也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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