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
短信內容:今天我去希捷家吃飯,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張宣編輯短信:看到什麼?
進來一條短信:希捷去客廳接電話的時候,筆記本放在床頭忘了上鎖,我偷看了一篇日記。
張宣:日記和我有關?
進來一條短信:對。
張宣:什麼內容?
進來一條短信:日記上記載,她高三第二學期,曾鼓起勇氣給你寫過一封情書,但都沒收到你的回複。
張宣:啊?我沒收到。是不是你姐寫了沒寄出來?
隻是短信發完,他就記起了莉莉絲曾說過的話,她們三人經常聯手阻止別個女生的情書落到自己手裏。
這、這就離譜。
但又沒法責怪,也沒法明說...
進來一條短信:我姐一開始是以為你對她沒感覺,但你把她睡了後,希捷覺得好像有點不對...
張宣:哪裏不對?
進來一條短信:說不上來,可能是被你女朋友攔截了吧。
張宣:你姐在日記上這麼寫的?
進來一條短信:沒有,是我猜的。希捷那麼喜歡你,愛屋及烏,她怎麼敢對你女朋友產生任何不滿呢?
張宣:得了吧,你姐可不是這樣的。
進來一條短信:那我姐在眼裏是什麼樣的?
張宣:好看,有味道,還腹黑。
進來一條短信:那你真心實意喜歡希捷嗎?
張宣盯著短信第一時間沒回複,而是陷入了沉思:
自己對希捷的感覺是感恩居多?
還是喜歡居多?
許久未見回複,“叮”地一聲,又進來一條短信:這個回答讓你很難?
讀完短信,張宣立馬編輯:她是我女人,自然是喜歡的。
進來一條短信:老同學,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幫你是對還是錯?
張宣:怎麼講?
進來一條短信:你不是口口聲聲關心希捷嗎?怎麼沒見你來找她?
張宣:最近一直在忙寫作,家裏也有些事。另外我也怕她不見我。
進來一條短信:你不來找,怎麼知道她見不見?
張宣:有道理,我找機會過來。老同學,到時候你可得幫我。
進來一條短信:好。到時候我把希捷騙出來,後麵的就交給你了,你可別讓我失望。
張宣:放心吧,隻要見到人,她就是我砧板上的魚,跑不了。
進來一條短信:我姐那麼愛你,你可要對她好點,要不然她回來非得剁了我可。
張宣:嗬嗬,希捷有這麼凶嗎?我感覺她平時挺好的啊。
進來一條短信:女人誰又沒點脾氣?她隻是對你一直好而已。
張宣:說得也是,是人都有脾氣,回頭我請你吃飯。
接著未等那邊的回複,張宣又發送一條:希捷在幹什麼?
進來一條短信:她在看泰戈爾的“飛鳥集”,你有喜歡的詩詞沒?
張宣:有。
進來一條短的短信:是什麼?
張宣: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想起自己那晚直接被他拉到四合院給睡了,您還真是有花堪折直須折啊!希捷抿笑抿笑地盯著手機看了會,臨了咬咬牙把手機關機。
...
在京城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張宣、杜雙伶和李文棟三人就啟程去了美國。
隻是當他們從京城趕到華盛頓的時候,陶歌早已經從倫敦過來了。
杜雙伶見麵就笑吟吟地問:“陶姐,你怎麼來得這麼早?”
陶歌跟她抱了抱:“姐從倫敦過來比你們方便,路程也短些。”
四人都是熟人,寒暄一番就去了斯波坎,明天的雨果獎頒獎典禮將會在那裏舉行。
到舉辦方指定的酒店落塌後,四人先是吃了些東西。
由於杜雙伶是第一次出國,而且還是來的地球另一端美國,很是不適應,洗漱一番就睡覺倒時差去了。
看到陶歌進來,正和張宣在沙發上喝酒聊天的李文棟起身說:
“我也感覺有點困,需要回房補覺去,你們聊。”
張宣瞟一眼,沒做聲。
倒是陶歌笑說:“你能不能不要做的這麼明顯。”
李文棟自我反省:“下次我試著用點心。”
陶歌揮手:“那你趕緊走吧。”
李文棟目光在兩人身上徘徊一圈,悠然自得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