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衙內隻在書房寫那些東西,臉也崩著,想來是為小姐自作主張閹了趙估惱著,都沒理會我。”
霸王嬌心下急了,“別塗抹了,不礙大事,你再去一遭,說我鬧騰要臉麵,尋死覓活的,我看他來不?”
飛燕來至書房時,素嬌正在,卻是與衙內談花蕊的事,那賤婢說什麼要見我姐姐,我倒想整治她。”
“花蕊心機深沉,你姐姐清理後宮時就覺她縣邊的廖權不在了,想來被她滅了口,她這是要保命吧。又聽說那張邦昌也是她毒死獻頭給趙估的,才促成了誅六賊的大事,你姐姐逃出宮後,她也守口如瓶。沒提我與你姐的事,算她識趣,不然我必不容她,她既為趙估養了孩子,就留她一條命吧,伴著閹皇也罷!”
“喊,趙估的種?我是張邦昌的才對,這賤婢心卻毒辣,為自己活命,毒死情夫,梟其自保,哪念半分情誼,留著是個禍害,指不定要害死誰呢,姐姐也心裏惱她,她卻做夢想通過姐姐再見你一遭
“你想整她便去,不過須記著。不可要了她性命,趙估孤家寡人了,又給閹了。總得有人陪侍著!”
素嬌去了飛燕才進來,說小姐如何如何,填油加醋一番,衙內瞪了她一眼,“你家小姐教你這麼說的?”
“沒、沒有”飛燕也是不善於說瞎話的個性,這種事要換紫巍、來說必然是聲情並茂,她還差點。
“沒有?那你回去告訴嬌嬌,隻說我沒閑空去瞅她,她愛鬧死鬧活便由她鬧,做了錯事還有理了?”
飛燕吐了吐舌頭,移步靠近了,低眉順眼的道:“好衙內老爺,昨個兒你也瞅見了,玲瓏那丫頭下手也歹,以我家小子的好體質,也給抽的哭爹叫娘的,整一個白腚哪還尋得見半絲好肉?又當著那些夫人的麵治她,麵子上還有半絲尊份?衙內也是狠心,都不去瞅我家小一眼,她心裏也是苦著,好衙內,我求你了!”
其實衙內晨時起來便欲去看她。聽說鶯美先去了,便沒動身,隨後素嬌又來了,這時飛燕又來請,假裝就捏著個架兒,隻等她說好話才肯順坡下驢,“嗯,還有些東西要寫出來,我午時過去吧,讓她養著!”鄭氏姐妹兩個在內掖宮中提了花蕊,如仙和憐卿自領著一堆悍軍隨護。趙估自有韋妃、慕容貴妃侍候著。臥榻起不了身,神智也帶些暈迷。鄭後也不忍他受活罪,叫宮中太醫替他處理傷口,隻太醫不知道這裸著下身的人是誰,上半個身子給,他也看不見,整治了傷口,又開了藥方,說養些時就沒甚事了。
花蕊戰戰兢兢盼來了鄭後,又哭又求又是表功,隻望皇太後落個,出宮給個活路,宮中秘事絕不敢泄。
素嬌卻道:“要活路不難,你若給做成一件事,我便放你生出禁宮去”花蕊聽了忙應承下來。
憐卿給妾嬌喚近,在耳畔言語了幾句,便出去了,須臾便見她領著三四個悍軍提了太監秦栓入來,也沒在廳中停,便帶了後室去,素嬌扶了姐姐,“走,進去看戲”把這賤婢也提進來,我看她做營生。”
花蕊給提入來時,那秦栓正被摁著隸盡了衣衫,鄭後蹙眉時卻現秦栓腿間有物,不由一怔。素嬌則在她耳畔解釋,當初送秦槍給花蕊時就留了他那物,隻閹了其雙丸。鄭後不由低啐了一聲,“瞎折質”
素嬌不以為然,鄙夷的望著花蕊。“我知你這賤婢空虛寂寞。故給你留了個盼頭,去,你隻把他那物弄的矗起來,今兒不但放你生路,還予你萬貫金銀,若弄不矗了,嘿,也便有得你這賤婢好受,”
花蕊麵色慘變,跪伏在地上叩頭。哭求道:“夫人饒了奴婢,隻念我侍候太後多年,太後,饒奴婢!”
“饒你也可,說,你那野種是不是與張邦昌養的?”素嬌耍了些手段。其實就是來問她一些事的。
“不、不是,是、是與太上皇的”花蕊那個說實話,鄭後眼神象刀子一樣,她怕吐實了沒好處。
素嬌懶的再問,隻朝憐卿揚了揚下巴,憐卿便冷冷的吩咐一聲,“不動些刑你怕不招,來人,錄光她!”
花蕊驚叫著,幾個悍軍上來不由分說就錄了她衣裙,要說這時代的衣服好錄的多,領口左右一揪。往下一捋基本就光了,除了個抹胸和開襠褻褲什麼也沒有了,花蕊嚇的直叫喚奴婢招了,招了,”
“你與張邦昌合謀在先,又替童貫說話,這些可都是事實?到底吞了童貫多少好處?實招否?”
“前、前後計、計二百萬貫”都、都埋在我、我宮裏後殿地下…”花蕊怕了,再不招怕保不得性命。
“大後娘娘,夫人明察,花賢妃言有不盡之處,後來王稍、蔡攸皆奉銀入賢妃宮中,絕不止二百萬貫!”
花蕊聽了這閹貨的話,險些沒氣暈當場,無比怨毒的瞪了一眼秦栓。頭卻垂了下去,不敢看素嬌了。
素嬌挑了一眼秦栓,心中一動,“你這個閹貨倒是識趣,你與本夫人細細講來,宮中還有誰藏了私銀?”
秦栓掙脫了悍軍挾持,腿一軟跪倒,“但夫人饒小人一條狗命,人必把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