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並排的走著,雖然明麵上沒有交流說話,但其中季詩霜卻一直在與鶴以衫傳音。
無非就是威脅他必須在兩個星期內讓顧清寒遠離葉凡,要是兩個星期內沒有效果,那麼季詩霜就不會幫助鶴以衫緩解咒魂印的效果。
兩個星期一到,鶴以衫必死。
鶴以衫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證著,其實內心一點把握都沒有。
原因無他,畢竟鶴以衫除了帥氣有背景家財萬貫以外,其他一無是處,這樣的人,好失敗啊!
就在鶴以衫準備帶著沐玄音離開的時候,季詩霜忽然騰空而起一大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口處,這一腳力度之大,給鶴以衫踹飛了數米遠。
撞擊在一棵古樹上才緩住身體。
什麼情況,難道季詩霜不想讓我活了?
鶴以衫暗罵一聲,痛苦的掙紮起身剛想要大口破罵時,一發散著寒芒的飛箭射在了方才鶴以衫停留著的位置上。
看到這一幕,鶴以衫傻了。
是季詩霜救了自己,沒有她踹我,可能那支飛箭就插在自己的菊花上了。
但胸口的大腳印子卻讓鶴以衫迅速反應過來:不對啊,那一腳特麼明明差點就要了自己的命!
隻見幾道身影出現在樹蔭之上,黑紗黑袍,全身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連性別都看不出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襲卷著幾人。
其中被一個黑衣人指了指鶴以衫,開口:“就是那個少年,叫恭苟,不屬於鶴,沐,顧三家!”
幾人微微點頭,化作一道殘影消失不見,再一睜眼,一個黑袍男已經出現在了鶴以衫的上空,手握長劍向著他的後頸處劃來。
臥槽!
鶴以衫一把撲倒在自己旁邊看戲的沐秋雨,她是個普通人,如果自己閃開了,那麼遭殃的肯定就是他了。
一刀直接劃破了鶴以衫的後背,鮮血四濺。
就在黑袍男打算補刀的時候,被趕來的季詩霜一掌擊退了數米之遠。
季詩霜淡漠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鶴以衫,語氣淡漠的說道,“你們先走,他們實力不凡,我來攔住他們。”
摸了摸背後還在飆血的傷口,再瞅了瞅身邊臉上滿是擔憂之色的沐秋雨,鶴以衫打算逞一下英雄,刷一下好感度。
站起身子,擼起袖子:“你不行,這種事還得靠我們男人!”
“你打的過他們?”
“當然...”
話還沒說完,鶴以衫便被其中的一個黑衣人一拳打在麵頰上,飛了出去,連忙扶起感覺要斷掉的腰說道,“當然打不過,還是你來,我們先跑了!”
開玩笑,裝逼哪有命重要。
說完,便拉起旁邊的沐清寒向著山下跑去。
三人剛想追出,卻被季詩霜攔住,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是個人也能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簡單。
實力深不可測。
“怎麼辦,這個人不簡單。”
“師父的命令必須完成,我們兩個攔住她,你去追,千萬不要讓他們跑到顧府!”
“是!”
三人都是地玄境中期,而季詩霜則是玄天境巔峰,三個人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但兩個人想要拖住她爭取一些時間,還是簡簡單單的。
果真,如他們所想的那樣,三人趁著季詩霜一個不注意,其中一人找準機會溜了過去,直追鶴以衫和沐秋雨而去。
鶴以衫一看,暗道不妙,季詩霜那邊失守了,現在距離顧府還有二十分鍾的路程,加上自己受傷又帶上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估計要四十分鍾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