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也是個道士?”安妮問道。
“應該是修士,算不上道士。”張文提起筷子,加了一片烤鴨回答。
他實在是不願和對方閑扯。
想到教堂之下還有一隻超級西方僵屍,張文便有些不安穩。
這經驗,不拿到手裏,不安穩!
安妮卻沒發現張文的態度,反而拉開凳子,坐在張文身旁語重心長的說道:
“先生,妖魔鬼怪都是封建愚昧的,我們要崇尚科學,就好像一滴油,落到水裏,為什麼會漂浮在上麵。”
她拿起筷子,夾著一片烤鴨放進茶水中沾了沾。
張文心疼自己的那片烤鴨。
安妮卻拿起筷子:“你看,油飄在水上麵,用鬼神之說就無法解釋,但如果用科學的方法……”
張文說道:“因為油的密度,小於水的密度。”
“先生,你也去過國外留洋?”安妮驚訝的問道。
“國外留洋,不是為了讓你回來在普通人麵前顯擺的。”張文將筷子放下。
“你誤會了!”安妮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先生你不該在這麼落後愚昧且迷信的事上,浪費自己的大好青春,我們應該相信科學。”
張文站起來,說道:“科學如今尚且不能解釋的東西有很多,如果你過分的崇尚科學,那麼和過分崇尚鬼神的人又有什麼不同?”
“過度的相信科學,也是一種迷信。”
說完,張文離開茶樓。
雖說油的密度比水小是初中的物理,但放在這個人均連名字都不會寫的年代,確實也算得上高材生了。
隻不過一個初中物理水平的人,開口科學,閉口科學,真正的科學卻一律不懂,隻是盲目的認為科學才是一切,科學對她而言,隻是寺廟中菩薩的替代品。
如果安妮開口講講電力學,扯一扯高級數學,張文可能還會被唬住,拿初中物理,就有些看不起人了。
坐在桌前的安妮望著張文離去的方向,說道:“科學怎麼可能和迷信混為一談!”
……
荒廢教堂,
一人一狗站定。
“汪!”大黑小聲的叫了一聲。
張文輕輕一躍,跳上教堂牆頭,再回頭看,大黑著急的在下麵打轉。
“上來!”
他跳下牆,單手抓著大黑,一躍上牆。
推開二十年都不曾打開的大門。
打開門而掀起的風,瞬間將二十年的灰塵吹起,撲向張文。
張文抬起袖子捂住口鼻,抬腿一甩。
小腿上一道風飛出,席卷整個教堂。
灰塵被牽引著飛出去。
“嚏!”黑狗打著噴嚏。
張文在教堂中轉了一圈,教堂不算太大,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門,他轉頭衝門口蹲著的黑狗道:“走了!”
“汪!”黑狗不情不願的抬起屁股,跟了過來。
開門,下樓。
通往地下室的樓梯狹窄,布滿蛛網。
黑狗不安分的低吼著,仿佛下方藏著什麼可怕的怪物。
一陣微風托著,張文走路無聲。
到地下室,兩旁有破爛的貨櫃架子,已經被十幾層蛛網纏住。
地上有一具屍體。
奇怪的是此處其他地方都纏上了蛛網,唯獨屍體身上落了些灰塵而已。
“鑒定術”
“森神父(吸血鬼伯爵/跳僵),狀態:封印,評價:能自由切換,能力非同尋常。”
張文蹲下來,望著被巨大十字架插中後背而一動不能動的森神父。
“就這麼殺了,還有些可惜。”
吸血鬼與僵屍的融合,獨此一份,甚至可以說比注射了生物激素的僵屍都要罕見。
張文抓住巨大的十字架,猛地一拔。
“吼!”
森神父蘇醒,他高聳的鼻子抖了抖,便朝著張文撲來。
張文摸出八卦鏡,按在森神父臉上。
滋滋滋——!
冒出一陣白煙。
森神父恐懼後退。
他猛然一扭身,身體靈活,竟倒掛在牆上,衝張文張牙舞爪的吼叫。
“吼!”
兩爪伸直撲向張文,速度極快。
張文一拳打出。
拳上閃爍金光,而森神父也被張文的力量打飛。
“變成吸血鬼伯爵了?”
張文拿出當初大胡子比爾·埃莫森臨走時贈送給自己的十字架。
森神父臉色突變,恐懼的用雙手交錯,擋在麵前。
“有點用處!”
張文滿意的戴好十字架。
而一直恐懼十字架威力的森神父,臉色又一變,身體也變得僵硬,甚至雙臂朝著張文撲過來。
張文也拿出了八卦鏡。
森神父大驚,它看著張文脖子上的十字架,又看向張文手中的八卦鏡,不知如何是好。
張文往前走,它便往後退。
直到後背撞在櫃子上。
“咚”一聲,退無可退。
“我知道你聽得懂。”張文說道:“商量商量,要麼跟我走為我做事,要麼我今天送你去見上帝或者閻王爺。”
“吼!”森神父不情不願的吼了一聲。
張文看向寵物麵板。
“姓名:森神父”
“等級:跳僵/吸血鬼伯爵”
“忠誠: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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