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張文點頭:“他們兩個最近在蔗姑那邊惹了不小的麻煩,聽說被九叔禁足了。”
看著張文和任婷婷交談,一旁的小雲臉色微微有些變化,她也不敢說話,隻是靜靜望著。
張文對神色黯淡的小雲說道:“大嫂,我們去義莊一趟,你先回去休息吧。”
“嗯。”
小雲點頭,不過當她走到門口時,說道:“阿文叔叔,今天下午我煮白粥,你記得回來吃。”
仿佛說這句話就用盡了她的勇氣。
張文一愣,隨即笑道:“好,一定會來。”
“我們走吧”張文看向任婷婷。
二人走在街上,昔日任家鎮的一支花,與如今任家鎮的青年才俊,二人說一聲郎才女貌也不為過。
不過也有人會暗道一聲:我也不差,為什麼和他/她一起的人不是我。
任婷婷轉頭,看著張文說道:“當時你姨媽為你相親的時候,把我的八字也拿去了。”
“是嗎?”張文隨意應付著說道:“我不知道這回事。”
“可能是八字不合吧。”任婷婷低下頭。
正巧路過集市,
“喲,任小姐回來了!”有人打招呼。
“好久不見啊。”任婷婷笑著回答。
到人稀處,兩人卻沒了話,空氣很安靜。
“省城怎麼樣?”張文問道。
“最近打仗,鬧的很厲害。”任婷婷回答道:“還是任家鎮好,永遠都風平浪靜的。”
“是啊,風平浪靜。”張文點頭。
說話間,兩人已經穿過小路,來到了義莊門前。
義莊的門敞著。
秋生翹著二郎腿在搖椅上,邊上放著一盤幹果。
聽見腳步聲,秋生翹頭。
在看見是張文和任婷婷時,他又懶洋洋的躺下。
並且說道:“我昨天折了一整晚的紙元寶,有事也千萬別麻煩我啊,讓我好好休息休息。”
“文才呢?”任婷婷左右看,問道。
“文才去蔗姑那裏忙了,唉,最近墮胎的人太多,很多怨靈胎死腹中,蔗姑一個人忙不過來。”秋生說道:“不想生就別亂搞啊,這些人也不知道別人等一次投胎機會有多難。”
秋生埋怨兩句,坐起來,笑盈盈的看著任婷婷:“婷婷,好久不見,你又變大~~了啊。”
任婷婷笑起來:“還是跟你們一起,無憂無慮多了。”
“是啊。”秋生點頭表示認同。
和一個美女天天待在一起,讓他折一夜紙元寶也心甘情願。
張文聽著任婷婷和秋生聊天,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看了任婷婷一眼。
“鑒定術”
張文表情忽然變得嚴肅:“秋生,九叔還在酒泉鎮?”
“沒有,師父在四目師叔家呢。”秋生回答道:“你問師父幹什麼,好不容易他不在,我能休息兩天。”
張文卻說道:“你好日子已經到頭了,四目道長家在什麼方位?”
“從這個方向往西,大概七十裏,怎麼了?”
“七十裏?希望還來得及。”張文說道:“你立刻去警察廳,讓茅山明道友,派大寶小寶去找九叔,四目道長,還有榮縣義莊的和尚,總之,能叫多少幫手就找多少人。”
“啊?”秋生徹底想不明白,為何如此興師動眾。
任婷婷慢慢抬頭:“你看出來了?”
張文點頭:“剛才我就奇怪,你身上為什麼沒有胭脂水粉的香味。”
他抬手,指著自己的眼睛:“而且,我不是瞎子。”
任婷婷苦澀的點頭:“我也知道騙不過你,你不殺了我?”
“真正的任婷婷呢?”張文未回答,反而問她。
她說道:“已經死了,我隻不過是她的一縷執念,因為心中想著任家鎮,想著你,才來看看。”
一旁的秋生已徹底聽懵了:“阿文,婷婷,你們在說什麼?婷婷已經死了,怎麼回事?”
任婷婷卻突然抬手,鋒利的指甲劃過臉龐。
指甲劃過,撕掉人皮,能看到人皮下是巴掌大的紙人。
她是由一張張紙人,一層層的糊成了任婷婷的模樣,最後才套上了一層人皮。
“這,怎麼回事!”秋生大驚。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警察廳!”張文大吼。
秋生反應過來,慌忙點著頭,衝出義莊。
義莊的露天院子中隻剩下張文和偽裝成任婷婷的紙人。
“看來嶽綺羅已經到榮縣了。”
張文長歎一口氣:“沒想到最後還是沒避開。”
“她很可怕。”紙人點頭:“任婷婷在省城遇見她後,她知道任婷婷和你認識,就對任婷婷下手。”
紙人抬頭,她盯著張文:“她讓我回來,就是為了告訴你,她要來了。”
轟!
紙人燃燒。
灰燼隨風飄散。
張文抬手抓著灰燼,無奈道:“還真囂張,挺記仇的,不過她可不知道我膽子也很小。”
“膽子小,就要準備足夠多的辦法保住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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