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61年的夏天,似乎比佐助記憶裏的那個要長上許多。
大概是有了第二次體驗的機會,所以他才發出這種感慨吧。
但現在不是感慨這個的時候,他需要趕快想個理由把自己剛剛暴露了寫輪眼的事情給搪塞過去。
如果要問佐助和安有什麼相似的地方,大概就是不把一切當回事兒的那股態度,反正已經發生了,與其站在那裏焦慮心煩,倒不如淡定下來想想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境。
當然,一向秉承著談不攏就打的佐助,在忽悠人上麵,遠不如安有經驗,但也是板著一張別人看不出情緒的麵癱臉,倒也挺能唬人的。
“大叔你剛剛用的是寫輪眼嗎?”
鳴人等不及地衝到他麵前,卻不想被佐助用幻術撂倒。
佐助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將鳴人丟給一旁的博人,麵無表情地說道:“帶他回去。”
他要麵對的人,從來不是還處在傻憨憨時期的鳴人,而是站在鳴人身後的自來也。
當然,也有佐助不想費舌頭去跟鳴人瞎比比的想法在裏頭,他可比誰都清楚自己的這個同伴有多會說。
安說的對,隻要他不自報家門,基本沒人會把他和宇智波佐助這個名字聯係在一起,但這不包括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
這個男人,恐怕從一開始就在懷疑他的身份了。當他亮出寫輪眼時,自來也眼中閃現的,可不是和鳴人一樣的震驚,而是果然如此的了然。
永遠不要小瞧一個小說家的想象力,哪怕他寫的是□□。
“自來也大人,好久不見。”佐助終於開口對自來也說了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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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電影嗎?”安突然問他。
今天剛用完午飯,安就想起她已經好久沒看過電影。
上次進電影院,還是在臨海城的時候,和七班那三個小朋友一起去的。
雖然因為鳴人的攪局,沒能看到再一次重溫大結局有些可惜,但好在那時她已經是二刷那部電影了,也沒什麼遺憾。
坐在一旁的,斑翻了一頁書:“隨你。”
安常常會有很多一拍腦袋就出現的想法,想到了什麼就要去做。
斑從來是不會反駁她,既然說不過她,就別做無用功了。WwW.com
任何人在和安對話的時候,隻要是她不想繼續下去的話題,就會被不動聲色地岔開話題,將談話內容逐步歪到別的地方。
偏偏沒有多少人能夠意識到,她這是在刻意地引導談話方向。
能夠在安瞎扯時發現她正在瞎扯的人不多,喜歡對她翻白眼的佐助算一個,宇智波斑也算一個。
但是和佐助一樣,知道不代表能搞定。明明知道她是在瞎扯,就是在忽悠你,偏偏還找不到理由反駁她,大概是因為她連犯懶都表現得太過理直氣壯的緣故吧。
總是一副“我就這樣了怎麼滴”的流氓樣,稍微矜持點的都拗不過她。
不要命總是搞不定死皮賴臉的,隱隱約約地get到了如何搞定那幫死傲嬌的方法。
有時候妥協多了,也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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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馬路兩旁掉光了葉子隻剩下光禿枝丫的行道樹,安仿佛才回反應過來:“已經是冬天了嗎?”
時間過得真快,回來時還是初夏時節,轉眼就到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