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來是不避諱在宇智波斑麵前表露出自己喜好的,不過這不代表他就能內心淡定無瀾地接受兩個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麵。
在這個世界呆了這麼久,宇智波斑當然知道它存在著許多顛覆自己認知的事物,而且這種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很多次,按理說他早該習慣了看見新事物時的驚訝。
但這不代表他能理解,安看著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後就露出微笑的行為。
這一次的新世界大門打開後的景象,對斑來說,就有些辣眼睛了。
要如何形容宇智波斑看到那個畫麵時的心情呢?
大致和佐助在忍校畢業那天和鳴人的那個烏龍kiss相差無幾,震撼程度是相同的,都對當事人的心靈造成了比較嚴重的打擊。
不過和佐助比起來,斑要好一點,隻在心裏狂風暴雨,臉上還是一副麵無表情的表情。
隻是斑不明白,兩個大男人談戀愛有什麼好看的?他甚至能從安笑容裏品出了毛骨悚然的味道,不過話又說回來,磕CP這種事情,如果不是CP粉的話,的確很難明白其中的魅力。
反正斑看了那個視頻後的當晚就做了噩夢,雖然夢境裏的畫麵並不是限製級的,但在斑看來,夢見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就算是噩夢了。
不過關於噩夢的具體細節,我們就不要深究了。
和宇智波做朋友,首先要明白的一點就是,在他們不願意說出口時,尊重他們安靜緘默的權利,更不要反複地去追問為什麼,不然隻會惹他們心煩。
相反,隻要你耐住性子不問,說不定哪天他自己憋不住了,就主動說出來了。
如果他真的把你當朋友了,一定不會抗拒和朋友分享自己遇到的糟心事。安可不止一次聽佐助跟自己抱怨鳴人在任務時犯的蠢,而且是以一種口嫌體正直的傲嬌表情說出來的。
當然了,像夢見了視頻裏的畫麵,也就是兩個男人抱在一起這種事情,估計斑這輩子都不會和任何人提及,包括安。
除非他想一輩子都被安用不明意味的眼神看著,就像她每次想起佐助和鳴人的畢業之吻時,都會對佐助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一樣。
要知道很久很久以前,安可是追過佐鳴連載的,還有宇智波斑和他的小夥伴的連載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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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的樹林中,自來也和佐助還在交談中。
“那個擁有白眼的家夥,目的是鳴人身體裏的九尾?”鳴人和博人離開後,剛經曆了一場戰鬥的自來也向佐助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他是從哪來的?”
根據自來也現在所收集到的情報看,的確有幾股不明的勢力在覬覦著尾獸的力量,正試圖收集各忍村人柱力的情報。但他並不清楚,剛剛被幹掉的那個男人,是來自哪個組織的,尤其是他還有一雙與日向家如出一轍的白眼,這就更棘手了。
盡管自來也看得出那人的戰鬥方式與日向一族截然不同,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完全放下心裏的擔憂。
雖說日向一族對木葉的忠誠是無可置疑的,就怕有幾個年輕不省事的,著了外邊人的道被利用了。
“與日向一族無關,”對於自來也的擔心,佐助隻能先向他解釋清楚,免得又造成什麼不必要的誤會,“那家夥的目標的確是鳴人,但他的來曆,我隻能說我掌握的情報也不多。”
隻是涉及到未來,一向謹慎的他沒有多說。
刨根問底這種行為,在別人不願意開口的情況下,不是一個褒義詞。這個道理,自來也當然是明白的。
以自來也的能力,能判斷出佐助話裏的真假。雖然佐助的話有些模棱兩可,但也足夠讓自來也判斷出他的態度了。
至少自來也知道,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宇智波佐助,對木葉沒有惡意的,這就足夠了。
既然態度表明了,一些具體的細節就不要再去糾結了。
況且,相比於未來,現在的事情更需要自來也去關注。算上之前的鼬和鬼鮫,這次算是鳴人第二次直麵尾獸的覬覦了。
這也讓自來也意識到,如今當務之急是必須要讓鳴人盡快掌握九尾的力量。隻有讓他迅速地成長起來,才能夠有自保的能力。想到這裏,他帶著鳴人出村修行的想法,愈加堅定了起來。
“不過,那個小姑娘要怎麼辦?”自來也又提起在戰鬥中消失的安,“她是你很重要的的人吧?”
這一點,完全可以從佐助方才驟變戰鬥態度看出來,在那個女孩消失的瞬間,他所爆發出的殺氣可不是一般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