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我們真的看不透你啊(1 / 2)

王哲,男,29歲,1979年出生,已婚,本文的主角,也就是那群牲口眼中的院士。雖然王哲本人一直認為自己並不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對其進行愛情谘詢,也有不少人從中獲得實惠,所以院士之名越傳越廣。正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以至於他本人也漸漸的認為如果真有愛情學院,當個院士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接完電話,王哲從他那至愛的床上(按照王哲的理論:人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還在床上,所以床應該是男人的至愛)不緊不慢的爬起來,扯起一副破喉嚨大喊:“老婆,有人要上門了,準備好菜刀狠狠地宰啊!”

塗曼從洗衣間探出頭來問:“誰要來啊?看把你樂的,我洗完衣服就去買菜。”

“嗬嗬,菜是肯定要買的,但是不能白便宜了那幫家夥,老子要他們吃都吃的不安神。”王哲狠狠的說,但是嘴角卻不自覺的掛起了他那招牌式的壞笑。

塗曼搖了搖頭,對於自己的老公,她比誰都了解,善良的外表下,有一顆狐狸一樣狡猾的心,卻又具備悲天憐地的性格,多重的矛盾融合到一起,使他既冷酷、又多情;既狠毒、又善良。

“過會我那幫死黨要來白吃白喝我的,所以這餐肯定是免不了,但是即便是白吃,也要讓他們知道,白吃也是有代價的。”王哲一邊刷牙,一邊囑咐自己的妻子。

“他們不是今天聚會麼?那要玩的項目可不少啊,而且知道你不舒服,應該不會來給你添麻煩啊?”塗曼很是不解,畢竟自己身邊的姐妹們沒有老公這些兄弟們不懂人事。

“嗬嗬,男人的思維和女人不一樣的,而且這些個家夥和我都是16、7年的交情了,差不多就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所以不可能計較那麼多。,再加上,我以前整他們也整的夠慘的,這個仇不報,估計他們一輩子都記得。”談話之間,王哲已經洗漱完畢,然後拉著塗曼往臥室走。

“過會他們來了,無論多不講良心,肯定還是要買些東西的。咱們呢,就裝作吵架了,他們就不好意思多呆,隻能灰溜溜的走人,等他們下樓後肯定會互相埋怨,並且大罵得不償失,這個時候,咱再給他們打電話,要他們上來。嗬嗬,就算是吃,也要他們吃的不舒坦。”王哲又開始壞笑了,而且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塗曼一臉紅暈抓住王哲的手說:“你的手別瞎鬧,就放著,不許動。你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點?”

“過分,第一、老子的字典裏麵沒有這兩個字;第二、和敵人講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王哲義憤填膺的說。

“可他們也不是敵人啊。”

“MLGBD,不是敵人?要真是朋友就不會想出這麼個歪招來整我。”話一說完,手又開始不規則的遊動。

“不是說不許動的嗎?”塗曼的臉更紅了,像極了他們家掛在牆上的海棠。

“嘿嘿,那是你單方麵說的不許動,我可沒同意。而且,你認為男人說我愛你和我不進來可信嗎?”王哲一邊說著一邊加速不規則的遊動。

塗曼此時也分不清是應該拒絕還是接受,媚眼如絲的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強烈,雙手緊緊的抱住王哲,隻覺著要來就來的猛烈些、迅速些。

王哲又是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懷中的老婆,白皙的皮膚、紅潤的雙唇、黑長的睫毛,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心中不禁泛出絲絲的柔情。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壞念頭卻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如果我現在停止,會怎麼樣?而這個念頭一旦滋生,就如同喝了春藥的妓女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王哲停止了動作,然後輕輕的把塗曼放在床上,慢慢的站起身來,拍了拍妻子的臉說:“小蕩女,咱們出去買菜了。”

塗曼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王哲,入眼的是王哲微揚的嘴角、清澈的目光,心裏知道自己又上了這個亂臣賊子的當了。氣惱之中,抓起身邊的枕頭向王哲狠狠的砸過去:“你個王八!”

兩人雙手相扣,相偎相依,在小區附近的菜場轉悠著,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溫柔漂亮引來路人一陣側目。

“老公,要不別想花樣了,咱們就請他們在外麵吃算了,省的費神。”

“外麵吃?錢永在設計院、何平在醫院、張燁當老板、劉樂做甲方,這些王八們哪個是缺吃少喝的主?來我這不過就是為了白吃我老婆做的一頓美食,順便惡心一下我。”

“唉,都不知道你是認識的些什麼人,說你們關係鐵吧,卻隨時隨地的互相拆台,說你們關係差吧,你們互相卻能在危難之間互相幫扶,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是什麼怪物。”塗曼一臉的不解。

這也不怪她不了解,按照王哲的說法:女人的智商本就有限,再加上你是一個小笨豬投胎,所以複雜的事情你就別想了,因為想也白想。不過塗曼是不會承認自己是豬的,所以常常會很努力的做一些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好改變自己在老公心目中的形象,但是很多時候做的事都會使王哲哭笑不得。而這個時候,塗曼就會很誠懇對王哲說:我不是小笨豬,我是小猴子(塗曼屬猴)。王哲也會在這個時候無奈的搖搖頭,點點塗曼的鼻子:你要是猴子,老虎會非常高興的,因為它還沒見過這麼胖、而且不會爬樹的猴子,一逮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