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謝雙瑤的自我營銷(1 / 3)

“好了好了,封建信又起來了。”謝雙瑤幕後叉著雙手,無奈地審視著她治下的活死人們,決定暫且放置這個棘手的問題——這已經不是謝雙瑤第一次無意營造出封建信氛圍了,大部分人的思路都一致,看了《千手觀音》、《絲路花雨》以為她的跟腳是佛教菩薩,看了《麗人行》、《唐宮夜宴》毫不懷疑地認為她是道教神仙。謝雙瑤目前還沒被到放抖音神曲集錦的程度,如果有一天她被這種惡趣味主宰的話,她倒想看看大敏朝民眾看完冬夜探戈、擦玻璃之類的歌舞後又會怎麼猜測她的來曆。

目前來說,這隻能是她己的敗犬妄想,謝雙瑤還是讓己心思放稍早和劉老大的談話上,她對馬臉吳說,“如果劉老大也來看演出了,估計會對們更忠心,雖然他本來識時務了——發現這年頭能出頭的幾乎都是聰明人——這也挺好的,都好打交道。他要是執不悟,們要接手私鹽網絡還得費不少功夫。”

馬臉吳直愣愣地問,“那張地主怎麼算?”

“那是太聰明了,知道他們離開煤礦活不了,所以幹脆放棄抵抗。”謝雙瑤心情好,並不乎馬臉吳因為被強迫表演節目產生的怨氣,笑著說,“好了,你也下去看節目吧,散了早點休息,們明早要去彬山。”

這時候《千手觀音》也放完了,謝雙瑤打量一下台下觀眾們統一的新裝,抿嘴又是一笑,她有時候有些怪異的幽默感。這批勞改服因為各方麵都更適合勞動人民穿搭,這個年代要奢侈品也難辦到的緣故,謝雙瑤一早決定當做居民福利的一部分往外賣,但她承認,選擇過年這個節點是有些惡趣味了,看著治下百姓滿身橙紅,她有點兒己看守所搞聯歡會的錯覺。雖然她穿越以前那個時代,勞改犯的夥食也要比現的百姓好得多了。

她幕布邊坐了下來,接著播放《絲路花雨》,讓群眾的想象往佛教那再飛一會兒,也示意台兩邊站崗的買活軍兵士往外挪一挪,也能斜眼看看大屏幕,她己掏出個耳機戴上,忍耐著音響的動靜,斜靠著椅子開始玩手機——標準的農村電影放映員做派,是不敢的,雖然大多老百姓這時候應該重塑三觀,但也保不齊有人膽大包天,跑到這後頭來弄弄,這些配件可都是時代絕版,但凡丟了壞了都是沒地兒去補的。包括這些太陽能燈具,被她收回之前也都得有專人體育場值班看守。

要說看呢,其也沒興趣看,畢竟這視頻都是謝雙瑤己剪的,早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是買活軍的兵士其也多次觀賞過,隻是每次剪的歌舞都有所不同而已——這種天電影,她也不是第一次搞了,算是熟手,以前是國內鄉下搞農場養殖的時候,因為養殖場鄉下,而且為了防病毒,人員進出也是受到嚴格管製的,一群人值班的時候相當無聊,搞個幕布,看電影、唱卡拉ok,至少晚上除了玩手機玩電腦還有點事做。組織集體活動,搞凝聚力什麼的也多個途徑,都是為了留住員工。否則人員流動要是太頻繁,光培訓員工都不夠忙的。

後來到了非洲,謝雙瑤也己農場搞了個這種幕布,閑了沒事集合大老黑工人看看電影什麼的,還別說,老《三國》、老《雕英雄傳》這些片都受歡迎,還有些機靈的夥子,學文台詞可標準了。其這都是管理者凝聚人心的招數,她來的那個年代是不值一提的。

這種事禁不住一個流行,因為他們農場有,別的華人也琢磨著己整一個,也不貴,能派好大的用場,哪怕拿來給工人們看農業頻道紀錄片,熏陶些種植知識也好啊,都來朝謝雙瑤討教,謝雙瑤也算是帶貨成功,幹脆一口氣買了七八套,又按這些農場主的訴求,萬能的某寶上找人買了十幾個裝得滿滿的移動硬盤,都是農業紀錄片,又或者是教人學拚音的視頻課程什麼的,寄到國內物流港口,跟農場的物資一起發過來,大海上飄了幾個月到港口,結果這下好了,倒是全便宜了她。

至於那些太陽能電池,還有昨晚閃瞎了王舉人人狗眼的太陽能戶外燈什麼的,倒不是她的,而是盤點港口時發現的,凡是港口肯定有多倉庫,這個港口還算的,但物資也是繁多得謝雙瑤到現沒完全盤點清楚,幾乎每個倉庫都有些太陽能發電類的儲備,這東西非洲賣得特別好,畢竟當地電網不可靠,但現代生產生活又離不開電,不止華人,有錢些的當地人多數都搞這東西,還有柴油發電機什麼的也不少,不過話說回來,發電機雖然有,油也有——那些現代船隻都是燒油的,但沒電線電工,謝雙瑤也不知道該怎麼從輪船取油用,隻停車場收集了一些本來儲存後備箱的汽油,所以發電機一直沒拿出來,目前來說,她主要還是折騰己本來懂的那些東西。

這些大石頭一沉重的太陽能電池接投影儀上,足夠工作好幾十時的了,哪怕再加音響,帶動個兩三時的放映也不成問題。太陽能戶外燈的話,像昨晚那的max模式,一盞滿電的燈也能管兩個時,然後要充電好幾天的,但如果是節能模式,幾乎不用管,白天充電晚上放電,隻要陽光充裕可以好幾個月甚至一年多不出問題。當然光照會比較朦朧,但至少要比蠟燭燈籠好得多了。謝雙瑤平時嫌麻煩都不太搞,也過年的時候會整一整,今年因為她臨城縣的關係,彬山和雲縣的娛樂之夜隻能到年後了。

電腦有,電池也一大堆,包括這種戶外燈,一集裝箱的貨那都是好幾萬個,按說交給親近的下屬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但謝雙瑤是擔心損耗率,因此還沒開這個口子。現她的問題是,帶了個港口穿,按道理她古代是吃喝不愁,可以一直隱居到死,都過著現代生活的。哪怕是管著一、一村、一鎮也都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但如果要以天下為目標的話,這港口的物資又有點不夠看了,而且多事不能做得隨意,必須要有個規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