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老乞丐畫中所繪的白皙如玉、傾國傾城的仙子。

方岩壓製住心中的激動,就在其上前欲將葉舞蝶迎接近店內時……看到了葉君碟。

方岩愣住了。

他沒料到,這般美絕人寰的麵孔,竟是兩幅,一模一樣!

一時間。

方岩腦子短路了。

直至過了許久。

“不知兩位誰是我的娘子?”

一道試探的聲音,自方岩口中發出。

“癩蛤蟆!”

率先回應方岩的是葉君碟那殺人的目光以及一聲冷哼。

“外麵冷,快進來烤烤火。”

方岩瞥了眼葉君碟,沒有理會對方的叱喝,很是客氣的將葉舞蝶迎進屋子,帶到了火盆旁。

“謝謝。”

自始至終,葉舞蝶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方岩的麵龐。

火盆釋放出的暖意,令葉舞蝶脫下了雪狐裘,露出其內的貼身衣裙。

也許是與葉舞蝶長時間的對視,方岩有些不自在,開始避開葉舞蝶的目光。

繞至葉舞蝶身後,去沏茶水。

端回時,視線下移,脖頸再至纖腰,緩緩下滑,直至停於一片翹挺地帶。

習武之人,感官本就敏銳。

在方岩的目光停留在那片翹挺地帶5秒時,葉君碟冰冷的眸光盯上了方岩。

“你眼睛怎麼了!”

葉君碟質問。

“進蟲子了。”

說完,方岩步伐加快,將茶水遞給葉舞蝶。

“謝謝。”

葉舞蝶接過茶水,腰間微微欠身,也許是明白葉君碟先前的質問,雙頰泛起一抹紅暈。

“老周頭給我安排了一門親事,畫中之人和你們很是相似。”方岩從懷中取出一幅畫展開。

“畫中女子是我。”

葉舞蝶音若黃鸝,溫婉動聽。

聽到回答,方岩長呼了一口氣。

還好畫中女子是眼前溫柔之人,他對葉舞蝶還是非常有好感的。

畢竟從見麵到落座,對方形態舉止都偏向於那種溫柔賢惠的良家閨秀。

若是那冰霜女,他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這樁婚事。

對於冰霜女,他更想談談武道,一劍虐之。

“你我素未蒙麵,為何……”

方岩心中困惑,尚未道完,便聽葉舞蝶開口。

“你還記得十三年前,你在雪堆裏救下的那個女孩嗎。”

葉舞蝶的一句話,將方岩的記憶拉回到了十三年前。

那一天。

同樣是大雪紛飛。

他和老周頭在包子鋪偷了兩個包子躲到一個街角時,發現角落的垃圾堆裏,有著一個瘦小的身影顫抖的蜷縮著。

她看上去不過六七歲大,散亂的披著頭發,衣衫單薄襤褸,臉色慘白。

若不是一方被丟棄的棉被,她那弱小的生命,早已被冷厲狂風所收割。

方岩忘不了那個女娃的漆黑雙眸。

恐懼、怨恨、孤獨、疲憊、死寂、解脫,種種複雜情緒在那雙眸子裏交錯。

“這包子給你。”

同情心泛濫,方岩將偷來的包子遞給了女娃。

不僅如此,方岩還將女娃背回了天橋下,悉心照顧。

“你是當年那個小啞巴!”

四海酒樓內,方岩驚愕的看著葉舞蝶,臉上寫滿了震驚。

在他照顧女娃的兩個月裏,女娃自始至終都未開口說過一句話。

他也就認為對方是個啞巴,直至對方不告而別。

“謝謝。”

這是葉舞蝶第三次道謝了。

“你這次來真的是?”

方岩再次指了指畫。

葉舞蝶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目光直視方岩,道:“我要嫁給你。”

聽著葉舞蝶沒有絲毫開玩笑的語氣,方岩也收斂了臉上的散漫,鄭重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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