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的基哥,吹水基除了吹水有能力,打人就不夠本領了!”
“有本事喊他來,來多少老子打多少!”
關祖撇著嘴,擺出一副紈絝姿態,直接將桌上的電話扔到地上示意喪超隨便打電話。
“好小子,你有種,等會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是不是能一直這麼硬!”
喪超雙目通紅,狠狠的瞪著關祖。
但他剛才被關祖那幹淨利索的身手給嚇到了,全然忘記自己剛才有多大意。
這是人的慣性思維,突然發生的事情會影響到人的正常思考,所以他才會覺得自己跟關祖的差距仿佛天地之別!
因此喪超隻放了幾句狠話,也不敢提再跟關祖打一場。
“喂,基哥,我們在愛丁堡學校裏遇到了一個狠岔子,那小子身手很厲害,我打不過他。”
“估計幫裏的雙花紅棍也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您得多帶幾個能打的人過來!”
“沒錯,這小子很狂,他說基哥你隻會吹水,其他什麼都不行!”
...
喪超這邊給吹水基打電話,關祖那邊也沒閑著。
掏出大哥大,給李鷹和陳博文二人打了過去:“李鷹(博文),帶你們的人過來吧!”
在來到校長辦公室之後關祖就給李鷹二人打了電話,在他從何敏口中得知這幫家長高傲的姿態後,就著手派人去調查了。
隻要這幫人有問題,他不介意把他們都帶回警署關幾天。
不過沒想到的是那幫家夥還沒來,就先牽扯出了洪興的一個摣FIT人。
這些對關祖來講都無所謂,摟草打兔子,草要割,發現兔子一起抓唄!
“小子,現在知道喊人了?”
“跟你講,晚了!”
“我們洪興什麼都少,就是人多,能打的更多,隨便你找誰來都沒用!”
見關祖打電話喊人,喪超還以為他是害怕了所以喊人來撐腰。
這個舉動在喪超眼裏無疑是個示弱的表現,一時間喪超覺得自己脖子上的疼痛都減輕了幾分。
在小弟的攙扶下緩緩起身之後,喪超狠狠瞪著關祖,一副恨不得將他抽筋拔骨的樣子。
幸好關祖把他們帶來的鋼管都收走,讓這小子隻敢在原地放狠話卻不敢上前半步。
麵對喪超等人色厲內荏的舉動關祖根本沒放在心上,或者說他現在壓根就沒心思管喪超這幫人怎麼折騰。
“阿祖,就當是學姐求你了,別再鬧下去了,不然你真的會吃大虧的。”
“洪興社可是港島最大的幫會,我男朋友阿邦曾經說過,就連他們原來的署長都不願意輕易招惹!”
身旁的何敏一直想把他拽走,但她這點力氣根本拽不動關祖。
因此隻能是低聲細語的苦苦哀求,甚至兩條胳膊都挽了過來用力。
港島的天氣本來就比較熱,何敏穿著比較清涼,是一身白色的職業裝,多少有些寬鬆。
再加上她此時又非常著急和用力,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關祖被箍的有些難受,一低頭打算勸她先鬆開一些,但下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裏一突。
“這辦公桌好大...呸,是這桌上的課本好白!”
深深的䁖了兩眼之後,關祖收回目光低聲道:“學姐,都說了不用擔心,你害怕什麼?”
“洪興社再怎麼強,那也隻是一窩見不得光的老鼠,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就是專門抓這些地溝裏的耗子的那隻貓!”
“這世上從來都隻有老鼠怕貓的,還沒見過貓會怕老鼠的,如果真有的話...那肯定是這隻貓出了問題!”
“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連貓都怕老鼠,那其他人該怎麼辦,還要這貓幹什麼?!”
關祖這番話說的義正言辭,那嚴肅的表情中帶著無邊的正氣與堅毅。
雖然黃子邦也是當差的,但何敏卻從來沒有在自己男朋友身上看到過如此凜然的正氣!
每次她和男朋友談論這些事的時候,對方口中永遠隻有什麼勢力、背景和人脈。
仿佛他腦子裏隻有算計、功績和升級,似乎他當差就是為了升職加薪一般,從沒有談過什麼正義和責任。
“這才是我心中那正直的警官,這才是我欣賞的熱血男兒!”
一時間,關祖的身影在她眼裏顯得那樣高大,讓何敏竟然是漸漸看的癡了!
時間不大,外麵再次傳來腳步聲。
這次的腳步聲可比之前林作棟和喪超帶人來的那兩波要密集的多,由此可見外麵來人數量絕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