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嬌從他的手裏接過碗裏的楊梅汁,分開成五碗,然後在往裏麵加入開水。
兆奶奶的那碗,自然是溫熱的時候喝是最好的,而他們的,放涼了喝才是最好喝的。
林玉嬌轉身,和兆承安交代道:“你把水壺裏的,湃(pai)在水缸下方,這樣的話,楊梅汁不會壞掉,大概能喝三四天的。”
兆承安照做,廚房裏就有一個水缸,水缸下邊的位置確實是比較涼一些的。
林玉嬌又道:“燒火了,做楊梅幹了。”
兆承安的火依舊是很穩定,林玉嬌的鍋鏟也在不停的翻動著。
坐在板凳上的兆承安見她手動作不停,說道:“我和你換。”
林玉嬌擺擺手:“不用,馬上就好了。”
話落,她端起放在灶頭的那碗中午特地留出來的米湯倒下鍋:“看,馬上好了,你的火也燒小一些。”
林玉嬌笑盈盈地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
大概又過了一分鍾的時間,隻見鐵鍋裏的楊梅不僅縮水了,還變得顆顆好像是被裹上了白砂糖似的。
林玉嬌將它們都盛出一個簍子上放著,要等它們都晾涼了才好裝進罐子裏。
她捏了一個放到嘴裏,味道更加甜了些,不過楊梅裏麵的酸依舊保留著,雖然淡,但是也不影響任何口感。
“承安,張嘴。”
兆承安再次吃到自個媳婦兒投喂的東西,心裏忍不住樂開了話。
“好吃。”他眉目帶笑,認真地說道。
林玉嬌點頭:“我也覺得好吃,這是我們共同的勞動成果。”
談笑間,兆承安和林玉嬌說起了林康健家裏辦滿月酒席的事情。
其實,這個時候的人家辦這個也不會大辦,就是請家裏好的親戚朋友一起吃一頓飯而已。
做多兩桌,更多的事情,就一桌完事。
林玉嬌聽了林康健的名字,這個人她熟悉,是兆承安的發小,也是好友,為人還是很仗義的。
在兆承安他們家落難,已經她家裏頭出事的時候,林康健都幫了不少忙。
後來高考過後,他做生意做得挺好的,她的哥哥們他也幫扶了不少的。
林玉嬌道:“好啊,我們一起過去,要準備點什麼禮物帶過去嗎?”
兆承安道:“禮物不用,就摘些菜。”
林玉嬌點點頭,這個時候的人家過去別人家吃飯好像都是這樣的,自帶糧食。
她看了一眼楊梅幹,要不要帶一小罐過去?
很快,這個想法就被她否掉了,林康健是個好的,但是靈水這事情來得蹊蹺,她還是謹慎一些好。
他上輩子的好,她從其他方麵報答他好了。
就比如說,他最近就有一個劫數,好像是和現在的黑市有關的。
楊梅和楊梅汁就給家裏人吃好了。
嗯,還有外麵那個貪嘴的老人家,每天給他帶飯的時候,給一顆,不能多給。
不為別的,就外麵那個老人家身子骨實在是差,她擔心哪天他人沒有頂住,萬一去了......
她搖搖頭,記得上輩子外麵那個奇怪的老人家好像是在兆奶奶走後沒多久走的。
最後還是她大伯發現老人家沒有去上工找過來,這才知道老人家估計是在夜裏就走了的。
真是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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