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旁的社員眼尖,在林玉嬌拿出來票據的時候,她還看到了好些全國糧票。
要說他們城裏人最缺的啥,那指定就是糧食了。
買糧食就需要用到糧票,各種糧票,所以,她登時就來了主意。
隻見她朝著林玉嬌使了一個眼色,大概的意思是——你過來,有好事找你。
林玉嬌微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表示可以,但是不是現在,畢竟後麵的人都盯著他們看呢。
那社員領會了林玉嬌的意思,笑了笑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很快,拿著喇叭的社員走了過來:“這些是你要的棉花和布料,下一位。”
排在林玉嬌後麵的那些婦人家原本看到林玉嬌拿出一疊票據的時候,心口就直跳,羨慕她有這麼多的票據是一回事,另外一回事是擔心她將布料全部都買完了。
林玉嬌倒是想買完,但是,一來她手頭上的布票有限;
二來,她深知,做人凡事都要留有一線,不然招惹了大家眼紅,指不定對方會怎麼報複她呢。
所以,她才沒有將全部的軍綠色和白色的棉布要完,轉而要了藍色的粗布。
林玉嬌和兆承安抱著隻花費了往日一半的錢票就買到的布匹和棉花退出了長龍的隊伍。
隻見兆承安拉著林玉嬌往空曠的角落一站,他從後麵的褲腰帶上拿下來一個新的蛇皮袋,將那些布料和棉花都塞了進去。喵喵尒説
也就是這個時候,剛才那個和林玉嬌使眼色的社員走了過來:“同誌,我有碎布頭,還有多買的三尺軍綠色的布,你要換嗎?”
林玉嬌不動聲色:“碎布頭?”
那社員道:“雖說是碎布頭,但是每一塊都是很完整的,我有親戚在紡織廠。”
林玉嬌了然,問道:“你要換什麼?”
那社員小聲道:“全國糧票和糖票,我閨女懷孕了,要買些紅糖囤著。”
林玉嬌又問:“怎麼算?”
於是,兩個人小聲的在掰扯,後麵林玉嬌談了一個比較優惠的價格,將那社員手頭上的碎布頭和三尺軍綠色的棉布全部要了過來。
因著他們站的這個位置是角落,還有一扇門擋著,所以,在社員拿東西出來後,兆承安快速接過來也一同塞進了蛇皮袋裏。
林玉嬌在供銷社裏麵挑挑選選,又買了一些縫衣服的線,還有原本就打算買的大白兔,以及白砂糖兩斤,黃糖五斤。
付完錢和票,林玉嬌捏了捏癟下來的布包,抿了抿嘴唇。
她忽然發現,單靠著做農活來錢,是很慢的,畢竟隊裏的工錢和工分是年結的。
她覺得,她應該找點能來錢和票的事情做,當然,黑灰色地帶的,她是不會碰的。
當工人,她不太想,更加不想一個人住在縣城或者市區裏,也不想每天來來回回地跑。
刺繡,木工,她不在行,而且做這些東西,前者費眼睛和費脖子,後者費手和費體力,她也不喜歡。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聲自行車的鈴鐺聲,隻聽接著傳來的是:“社長,你們的報紙我放郵箱裏啦。”
林玉嬌眼前一亮,她每次考試的作文都隻是扣一兩分的,有時候甚至能滿分,那她是不是可以嚐試著寫稿給報社投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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