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患有精神類的疾病,特定的情況下,會幻想自己在殺人。我會尋找合適的目標,定位要獵殺的對象。這些人一般是社會的渣滓或者一些情況比較極端的存在。”
“我的朋友有一隻獅子,他很喜歡人類的味道。”
宋刹並沒有再說下去,可溫淩心中卻已經一清二楚。
怪不得那幾個死了的人身上都有被野獸撕咬的痕跡...
“那那些之前在公司欺負過我的人呢?”
宋刹修長筆直的腿疊在一起,他語氣倦懶:“愚蠢又貪婪的東西,隨便施舍一點誘惑他們就會為了利益大打出手。你覺得我會髒了我的手去殺他們麼?”
“可是,你說你的目標是社會渣子,那為什麼又會盯上我?我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啊!”
宋刹聞言,喉嚨裏溢出一聲低笑。
“我說過的,那是一般情況。畢竟我本質上還是個瘋子,那麼,瘋子遇到了一個自己喜愛的獵物,想要占為己有有什麼不對麼?”
宋刹這話說得實在太過理直氣壯,溫淩竟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他是個瘋子...他真的招惹了一個瘋子。
“我的小家夥真可愛,居然才意識到這一點麼?”宋刹捏著溫淩脖頸的軟肉,語氣含著笑意又夾雜警告:“從你在法庭上站在我身邊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逃不掉了。”
“你這麼做,就不怕警方懷疑你嗎?”
“為什麼會懷疑我?從市值這個這一切的殺人都隻是我的幻想,我並沒有殺人不是麼?”
溫淩回想起周釉倒在血泊中的畫麵,仍舊忍不住膽寒。
或許僅僅是因為他不想因為殺人染髒自己的手,所以才沒有真的弄死周釉。
............
沒過多久,市區內又一次傳來了新聞。
某動物園裏逃跑了一隻獅子,動物園園長因為擔心攤責所以選擇隱瞞此事,結果有署名群眾不幸遇難。
現園長已被警方帶走依法處理,傷人的獅子也被警方擊殺。
似乎之前人心惶惶的連環案件終於落下了帷幕,而溫淩卻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恐慌當中。
宋刹對他的掌控欲越來越強了。
自從上一次自己在法庭上為他開脫,宋刹就幾乎病態地粘著自己。
無時無刻都要知道自己的動向,不可以亂跑離開他的視線,現在甚至連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都會引起他的妒意。
看著摟緊自己腰肢的那雙臂膀,溫淩的眸子中帶著迷茫。
這真的是愛嗎?
他孤注一擲的賭注究竟換來了愛,還是宋刹更加瘋狂的占有欲?
現在顯然是後者。
“為什麼不乖乖吃飯?”
溫淩的嗓音很軟,慢吞吞的沒有任何攻擊性:“沒什麼胃口...”
他轉過頭想要和宋刹對視,卻隻能看見男人性感的喉結。
“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啊?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出去了。”
宋刹看著小家夥的眼底帶著祈求,隨後微微頷首:“當然,今晚就帶你出去走一走。”
不能把他的小家夥逼得太緊,適當給一些甜頭,才會讓他甘之如飴地被自己圈養在手心。
果然,聽見可以出去,溫淩的眸子瞬間升起了希冀的光。
他被關在這個公寓裏太久了,每每看見樓下的車水馬龍和行人,心中總是不可遏製地生出一種想要出去的渴望。
晚上,溫淩穿好宋刹給自己準備的衣服,乖巧地跟著宋刹上了車。
他今天穿了一身相對於休閑一些的裝扮,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幹淨又無害。
當車子停在會所的門口時,溫淩瞬間就僵硬住了。
麵前的建築和裏麵隱隱綽綽可以望見的裝修,已經不能用奢靡來形容了。
這樣的富麗堂皇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被宋刹牽著手,溫淩一路上目不斜視,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圓舞曲悠揚婉轉,溫淩看著歌舞升平的場麵,忽然意識到這裏和自己根本就是格格不入的兩個世界。
他隨便挑了個角落坐了下來,確保宋刹可以看見自己,又乖乖朝著他招了招手。
自己的身旁就是裝冰激淩的冰櫃,溫淩拿出一小碗冰淇淋,就坐在沙發上這麼小口小口地吃著。
吃幹淨冰淇淋,溫淩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
忽然,一道夾雜著戲謔和散漫笑意的嗓音從自己身畔響起。
“發現了一隻落單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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