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又興奮的吻落在溫淩的唇上,粉嫩的舌尖被吸.吮,溫淩疼的悶哼。
夜幕已經徹底降臨,屬於屠夫的狂歡——開始了。
指腹擦掉溫淩唇角殘留的口水,淩野拎起地上那沉重的油鋸,扛在肩上。
猙獰詭異惡鐵麵具下是低沉蠱惑的嗓音:“乖乖睡一覺吧,我沒回來之前,不許睜眼。”
帶著血腥氣味的大手遮住他的眼睛,溫淩被迫閉眼。
聽見門口的關門聲,溫淩下意識把眼睛睜開,且對上了一雙黑沉的眸子。
“嗬,就知道你不會聽話。”淩野倚著牆直直盯著溫淩,語氣聽不出喜怒。
溫淩被嚇了一跳,連忙把眼睛閉上:“我不睜開了。”
“晚了。”
淩野強行捏起他的下巴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疼的溫淩直掙紮。
“好痛!!”
淩野哼笑一聲,懶散地抬起眸子:“廢話,老子故意的。”
嚐到血腥味後,淩野的眼底開始湧現出近乎失控的瘋狂。
“媽的,你的血怎麼這麼甜。”
溫淩被嚇得連連朝著床腳縮去,腳踝上的鐵鏈嘩啦作響。
淩野的舌尖舔了舔尖銳的牙齒,隨後瞥了一眼床上瑟瑟發抖的小兔子:“老實待著,要是被我發現你跑了,老子讓你下不來床。”
............
於子宗坐在床邊,沉默地為宋嚴換著藥。
傷口的創傷麵實在太大了,傷口的深度也極其嚴重,碘伏的這些藥物隻能勉強止血,可是傷口卻根本無法愈合。
這樣的傷勢一旦遇到突發情況,宋嚴會很危險。
麵前點在血肉模糊的胳膊上,即便看著於子宗都知道有多疼,可宋嚴卻依舊沒坑一聲。
似乎從他們認識起,宋嚴就一直都是這幅樣子。、
永遠不將自己的苦難與落魄讓任何人看見,永遠都在義無反顧的保護他。
“想什麼呢?”宋嚴察覺到於子宗出神,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於子宗瞥了他一眼,下手稍微用了點力,宋嚴頓時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過了半晌,於子宗還是敗下陣來,輕輕給他上著藥。
“為什麼永遠都不考慮自己呢?宋嚴,這裏根本沒有人值得你搭上性命。”
宋嚴原本搭在床邊的手忽然停頓了一下,隨後緊緊攥成拳頭。
“粽子,我已經經曆過那種孤立無援的絕望了,我不希望在我有能力保護被人的的情況下,再看見其他人和我一樣陷入那種境地。”
宋嚴的稱呼讓於子宗的瞳仁顫了顫,他咬著牙,語氣不自覺地提高。
“那我呢?難道你要讓我親眼看著你死在我麵前嗎?!那我們來到這裏的意義又是什麼?”
“隻要我還活著,就一定會保護好你。我們來到這裏的意義從來都不是自己,不是嗎?”宋嚴的大手輕輕摸了摸於子宗的腦袋,語氣帶著淺淡的笑意。
不是的,不是的...
於子宗在心裏一遍遍地反駁著,可是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再張開口。
“你現在這個樣子也夠嗆能保護別人了,好好養傷。”
那句話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於子宗淡淡地岔開了話題。
“要小心點巫嗣和辛冶,他們兩個,有點可疑。”
“可疑?他們兩個應該沒幹什麼吧?出事的時候也一直都在現場。”宋嚴蹙眉,有些疑惑地問道。
於子宗抬眸看著宋嚴:“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所有的事情都和他們無關,包括來到這裏以後他們和任何人都無法構成關係網且沒有任何動機讓他們殺人。”
“他們始終都處於這場遊戲的邊緣。”於子宗的目光看向黑漆漆的窗外,忽然明白了什麼,鏡片閃了一下。
“與其說他們是參與者,不如說他們是這場遊戲的旁觀者。”
宋嚴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件事,臉色不由得有些凝重。
“我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你在房間裏待著。”於子宗把紗布給他包紮好,準備走出房間。
“天黑了,我們得小心才行,那個屠夫恨有可能會出現。”宋嚴這麼說著,臉卻突然冷了下來。
律師察覺到宋嚴的緊張,也跟著屏住呼吸。
尖銳的噪音由遠及近,從最開始幾乎聽不清的音量到可以清楚地聽見腳步聲。
“媽的,他過來了!”
宋嚴想都沒想,直接被於子宗蓋著被子壓在身下把他死死罩在自己懷裏。
強勁有力的心跳近在咫尺,於子宗死死抱住宋嚴的腰,空氣一時間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
辛冶倚著牆,對於麵前這個身量極高拿著電鋸的人沒有絲毫的畏懼。
“他人呢?”
淩野嗤笑一聲:“我剛剛還在和那個小家夥打賭,誰在我出現以後第一個關心他,我就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