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會滿足你的。”
手指輕輕按壓在溫淩敏感的腰窩,阿爾加滿意地看著溫淩渾身顫抖地軟了身體倒在自己懷裏。
小手貼在阿爾加的胸膛前,溫淩清楚地感受到了那有力的心跳和炙熱的體溫。
惡魔,也有體溫嗎?
“不專心。”
耳朵被牙齒輕輕咬了一下,隨後衣服被高高撩起,柔軟的肚皮被指尖一路摩挲。
身體像是著起了火,溫淩無意識地吞咽著口水:“好熱...救救我...”
“我會救你的,寶貝兒~”阿爾加輕輕吻住溫淩的嘴唇,舌尖勾著他的小舌頭仔細深吻。
“我會帶你一起墜入欲望的快樂裏,和我一起沉淪。”
溫淩被迫和他十指交握,皮膚已經泛起了一層可人的粉色。
所有的感官都在被掠奪,連著呼吸都像是溺水了一般變得困難起來。
要死掉了...
可是真的...好快樂。
腦子裏被奇奇怪怪的意識所侵占,他望著那紅色的豎瞳,像是墜入了一片陌生的快感中,再也無法爬上岸。
阿爾加看著自己懷中眼神無法聚焦的溫淩,滿意地把人摟在懷裏。
“才剛剛開始就這麼一副美味的樣子,真是的...怎麼忍得住啊。”
手指已經搭在了溫淩褲子的邊緣,阿爾加的身體忽然猛地一頓,原本愉悅的表情變了變,輕佻又從容的笑意一寸寸褪去。
“嘖,真是陰魂不散。”
冷漠又高傲的語氣從魅魔的口中傳了出來,他嗤笑著看向不遠處的鏡子,也不知道是在對誰開口。
“你以為到了我的領地,你還能再牽製住我麼?”
“父親還真是愚蠢,居然挑了你這種人來封印我,真是令人惡心。”
鏡子內掀起巨大的波瀾,阿爾加神色一變,最終還是陰沉著臉從溫淩的身上起來,鬆開了自己的手。
“哼,無用功的掙紮,真沒趣。”
“啊啊,有點餓了~出去覓食好啦~”
阿爾加哼著輕快的語調關上門,房間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
溫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過來的,他看著天花板,渾身上下又酸又麻,像是過了電一般。
強撐著身子下床,溫淩步伐有些踉蹌。
外麵突然傳來的淒厲慘叫聲讓溫淩下意識頭皮發麻,他扭開門把手奔向走廊。
走廊的盡頭,趙阿姨正跌坐在地上滿臉的冷汗,整個右手的手臂被血浸透還在不停向下滴落。
溫淩看著她受傷的手,手臂的位置被生生剜下去了一大塊肉,像是被什麼東西撕咬下去的,傷口的創傷麵並不整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阿姨的麵色慘白:“剛剛突然飛過來一個帶著翅膀和尾巴的惡魔,他的速度太快了,我來不及反應被他咬中了手臂。”
餘光瞥向站在一旁的宋嚴,趙阿姨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宋嚴,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喵喵尒説
誰知宋嚴忽然低頭,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趙阿姨,反問了一句:“是麼?我的身體真的不舒服麼?”
趙阿姨的臉上劃過一滴冷汗,她強撐著想要站起身子,可無一人想要搭把手。
“有止血藥嗎?”
溫淩指了指宋嚴:“我的小藥箱送給宋嚴了。”
趙阿姨頓了一下,表情尷尬又微妙:“你的藥箱...”
“你的傷口需要止血嗎?用不著吧。”宋嚴的語氣輕飄飄,似乎對於掉了一大塊肉的傷口不過是破了層皮一般。
“這麼下去傷口一旦感染,我...”
“你什麼?你是想說你的手會廢掉還是想說自己會死?”
宋嚴用前所未有的犀利語氣將趙阿姨懟的啞口無言。
“於子宗當時整個後背都他媽被電鋸劈開了,脊椎斷了兩三節!血就像水龍頭開了閘一樣,你說止血藥有什麼用?啊?!”
他咆哮著,像是一頭陷入絕境的獅子,暴怒又悲慟。
“他的死亡我們誰都不想看到,難道歸根結底不應該怪那個屠夫嗎?你現在怪在我的身上,後麵我們不團結該怎麼走?”趙阿姨理直氣壯地反擊著宋嚴的質問。
誰知宋嚴冷笑一聲:“他的死亡你不想看到?既然你不想看到,那血煞陣的生辰八字為什麼是他媽的於子宗的?”
“哪怕這個屠夫不出手,你也會用邪陣殺了於子宗以此順利上樓對吧?”
“他明明早就察覺到了,是我傻.逼,為了救你居然搭上了他的命。用他的命來換你,你配嗎?!”
宋嚴的拳頭狠狠砸在了趙阿姨的臉上,趙阿姨慘叫一聲被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