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火鍋店的包間內，在熱氣騰騰的火鍋映照下，寧昊等數人，正滿臉詫異的盯著當中自信非凡的古業。
對於古業所說的網絡宣傳，大家都是圈內人，很清楚那個‘破億網民’背後的意義，對整個電影圈，乃至整個華夏的文化工作者，都有著莫大的好處。
可古業最後提出的具體方案，卻讓寧昊幾人糊塗了。
網絡綜藝，瞧著倒挺稀奇，但這說到底不還是綜藝麼？
放著網絡大好的宣傳前景不管，大退步的將傳統宣傳模式移植到網絡上，本末倒置，聽著就不太靠譜。
出於對古業的信任，寧昊也沒有直接質疑古業，而是委婉的說道：“網絡綜藝，倒是挺好的，不過師弟啊，師兄現在窮的叮當響，你還有沒有其他更便宜實惠的宣傳方案了？”
就怕古業多想，黃博幾人連忙跟著附和起來。
“對對對，古爺你腦子活，在想一個好的。”
“沒錯沒錯，咱們劇組是真的群，你那什麼私人訂製的網絡綜藝也挺好，但聽著就很費錢，咱在另想一個方案。”
“我們也不催你，慢慢想，現在石頭的拍攝還沒結束，隻要在後期剪輯完成後想到就行。”
“對，不急，來，吃點豬腦補補！”
“來來來，這個黃喉嫩的呀，趕緊嚐嚐！”
“要吃海帶不？”
……
眾人各種的拉偏架，目的就是為了讓古業忘記他的那個私人訂製的網絡綜藝方案。
古業理解大家的擔憂，隻是他口中的綜藝，並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種傳統綜藝。
時代的局限性，在寧昊幾人的眼中，綜藝都一樣，都是那種類似於大本營的室內綜藝節目，大家你好我好的圍在一起，玩玩有些幼稚的小遊戲，偶爾說幾句有關電影的事情。
看電影的觀眾，不會因為某個綜藝的宣傳就走進電影院，他們看電影，完全就是衝著明星去的，所以這就導致了現在想賺錢的電影，都會請大牌。
可石頭這部電影，唯一能讓觀眾感興趣的人就是徐光頭，但人家隻是個客串演員，拿他當噱頭倒是可以，但一旦第一批觀眾發現被騙了，僅口碑壞了，票房也會被憤怒的影迷們拉下來，甚至是直接雪崩，賠個底朝天。
這不誇張，電影的觀影主力從來都是年輕人，年輕人又是網絡的主力軍，消息擴散絕對會比想象中來的更快。
所以綜藝節目，對於電影來說，其實就是個棄之可惜的雞肋，但這也是當下最好的宣傳方式，畢竟能擴散一點是一點，有總比沒有好。
電影的最佳宣傳方式，其實就是能撓到除了明星粉絲外，其他大多數年輕人的興趣點，讓他們對電影本身的好奇心無限放大，從而迫使這群人心甘情願的走進電影院，一探究竟。
這一點，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很難。
古業在北電努力學習的閑暇之餘，也會幻想到自己拍了電影後，要怎麼樣去宣傳，才能最大效果的將觀眾引進電影院。
結合後世千姿百態的宣傳方案，古業總結出了自己的路子，就是他此刻給寧昊說的，私人訂製式的網絡綜藝。
飯桌上，看著一群對他噓寒問暖的人，古業也是無奈的咂了咂嘴，拿起一根筷子，叮叮叮的敲了幾下酒杯，“聽我說完好麼？”
古業很嚴肅，這讓寧昊等人不禁歎了口氣，他們知道古業這是認定了自己的那套，私人訂製式的網絡綜藝宣傳方案了。
雖然有些不抱希望，但寧昊還是禮貌的讓古業繼續說，心裏卻在想著之後找幾個人，來完善古業所說的網絡宣傳。
“來，你說說看！”
寧昊說罷，黃博幾人亦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頭附和。
見此，古業無聲一歎，有些委屈。
我這巴巴的據理力爭都是為了誰啊？一群醜鬼，搞得我像個舔狗一樣上趕著幫忙，我招誰惹誰了？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在幫忙我就是那個！
為了畢業作品，為了還寧昊這段時間的教導之恩，古業決定忍了，開始全盤訴說著自己對私人訂製式的網絡綜藝的宣傳方案。
結果不出所料，寧昊幾個人直接傻了。
還能這樣麼？
古業這小子，簡直是個天才啊！
無獨有偶，聰明的諸如寧昊和黃博，直接從古業的敘述中明白了這其中天才般的想法和構思，還有超前的時代眼光。
沒明白的人，有心想細問，但看著寧昊和黃博兩人恍然大悟，一副驚為天人的模樣，也多是不好意思問了。
古業明顯能看到幾人眼中的迷茫，但他並沒有再次出聲解釋什麼。
私人訂製這個策劃案，詳細解釋起來有點費勁，與其現在費盡口舌的解釋，倒不如等他更細致的書麵策劃案出來，簡單直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