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擅長做家務的,各種藏汙納垢的邊邊角角都不可能逃過我的眼睛,那些監視的東西也一樣。”
“……我知道。”
衛宮切嗣有些心累的說道,看了一眼archer,之前對方身上的傷勢在治愈魔術的作用下已經看不出蹤跡了,英靈就是這麼奇妙的東西。
今天的戰果完全是大失敗,不僅突襲沒有成功,還暴露了archer的戰術,但衛宮切嗣清楚,這也怪不到誰。
這次其餘對象的從者都太過於強大了,參數一個比一個誇張,原本以為能夠發出媲美A級攻擊archer很優秀了,但和他們一比,還是弱了一些,估計也就打得贏caster和assassin吧。
算了……反正自己的戰術也不是對從者的,明天開始,就改換目標,想草原的鬣狗一樣,專心襲擊禦主吧。
“明天開始,專心戰術B。”
Archer依舊沒睜眼,隻是聳了聳肩示意自己知道了。
衛宮切嗣也掐滅了煙,開始沉默的撥打著一個號碼。
被接通後,用手指敲出暗號頻率的衛宮切嗣很快就得到了回音。
“夫人一切安好,隻不過因為待在城堡裏有點不高興。”
這是他的助手,久遠舞彌,原本應該輔助他進行斬首的,但為了保護珍貴的愛麗絲菲爾,她一直在城堡那邊待命。
“是嗎,”衛宮切嗣的聲音放低了一點,帶著幾絲溫情。“那隻能讓你多陪陪她了。”
確認完情況後,剛剛掛斷電話,衛宮切嗣就感覺到了archer那灼灼的目光。
“愛麗絲菲爾的情況如何?”
“想要知道的話,就拿自己的真名來換如何?等價交換可是常識。”
冷酷的回絕了archer之後,紅衣的男人又陷入了安靜。
對於自己抽到的從者,衛宮切嗣從各方麵都滿意無比,不為攻擊禦主而感到羞愧,十分服從自己的命令。
而且作為狙擊手的素質十分高,明明第一次來冬木市,他卻像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一樣熟稔,總是能找到最好的攻擊點。
這是因為這樣,衛宮切嗣才會使用一枚令咒來救他,對於他這樣疑心病重,始終要保留反製手段的禦主來說,這很難得。
不過,這也與Archer的對魔力很低,隻需要一枚令咒就行有關。
但唯獨有一點,衛宮切嗣感到奇怪,那就是archer對於報出自己的名字和來曆有很大的抵觸感。
但為了這種事,就對服從的archer用令咒實在太浪費了。
“怎麼了?”
“不用在糾纏這個問題了吧,”archer苦笑了一聲,“說了我隻是一介無名者而已。”
“無名者也不該連記憶都缺失了吧,難道你是個連來曆都不敢透露的膽小鬼不成?”
Archer轉過頭,不在和衛宮切嗣繼續這個話題,看向了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
他也很苦惱,再見到愛麗絲菲爾那張和伊莉雅一樣的臉的時候,他就想要拯救這位夫人。
不,應該是拯救自己的妹妹,和……母親才對。
雖然自詡為守護者,但和真正泯滅的心智的人相比,archer總是對熟人有著一份別樣的溫柔。
知道身為人造人的她們作用的archer不止一次的想過,要不要全盤托出,然後他和衛宮切嗣聯手,把愛因茲貝倫幹翻,安頓好伊莉雅和愛麗絲菲爾,然後直接炸了大聖杯,從此逍遙自在。
但衛宮切嗣死寂一樣的眼神還是讓他把話咽了回去。
不經曆絕望與救贖的衛宮切嗣,是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跟他說這種話是行不通的,在見識到真正的地獄之前,他永遠相信著天堂真的存在。
可如果,聖杯真的是那麼美好的東西就好了。
Archer主動靈體化,消失在了房間裏。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作為切嗣的劍,配合他贏下勝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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